“主人,還好你沒事,否則我我不活了”
“說的什么傻話,即便我真的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萬不可說什么不活了這種話。”燕寧輕柔地給她擦干淚水,笑著道。
一旁的星澤見燕寧安然無恙顯然也是很激動,但他方才并未與茵茵爭,只是默默地在旁守著。
燕寧難得見這花蝴蝶如此沉得住氣,不禁輕笑一聲道:“星澤,我不在時,多謝你陪著茵茵。”
“寧寧說的這是哪兒的話,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星澤輕嘆口氣,隨后有幾分落寞地道:“你沒事就好,看來他果真能救你。”
“喲,大家都在這兒呢。”肖千陌步履從容地走來,目光隨即落在剛走出房門的司空硯初身上,“既然燕寧已無大礙,今日難得在我這小院相聚,不如一起喝幾杯,我已經(jīng)備好了酒菜。”
“甚好,那就多謝肖閣主一番美意了。”燕寧爽快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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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澤殿下好酒量啊。”肖千陌和星澤不斷碰杯,聊得倒是十分投緣,卻見司空硯初一個人在那兒自斟自飲,不滿道:“硯初,你怎么一個人喝悶酒啊?來來來,和我們一道喝。”
言罷,肖千陌便拉著司空硯初一塊兒和星澤喝。
星澤此刻心中對司空硯初的敵意已然減輕,他甚至舉杯向他致謝,言辭懇切:“多謝你救了寧寧,這一杯,我敬你。”
“我救她,用不著你道謝。”司空硯初輕蔑地冷笑一聲,隨即自顧自地舉杯獨飲,毫不顧忌對方的顏面。
肖千陌目睹此景,趕忙與星澤舉杯相碰,替他辯解道:“這家伙就是這性格,你可千萬別見怪,來來來,還是咱倆喝。”
星澤笑著說不在意,和肖千陌邊喝酒,還邊照顧燕寧,給她布菜,盡管燕寧不讓,他還是照做不誤,她便也隨著他去了。
而坐在燕寧對面的司空硯初像是沒看見一般,罕見地沒有去阻止星澤,反而起身說自己身體有些不適,先回去了。
“主人,神君他不對勁啊,怎么一直心神不寧的,你好了,他應該高興才對啊。”茵茵啃完一個香噴噴的大雞腿,不解道。
“少管閑事,吃你的吧。”燕寧又給茵茵夾了一塊糖糕堵上了她的嘴。
茵茵嘴里一有好吃的食物,便什么都忘了。
燕寧目光凝視著對面空蕩蕩的位置,心中泛起微微的波瀾。
她暗自思忖,有些事情,確實應當早日做個了斷。
入夜后,雪山上的風雪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愈加猛烈,好在肖千陌的小院有結(jié)界阻隔,倒讓人感受不到外面的風雪侵襲。
大家都吃得酒足飯飽,各自回了房歇下,而燕寧卻從自己房里出來,徑自去了司空硯初那兒。
司空硯初本已歇下,忽然間一陣馥郁的香氣悄然鉆入鼻間,他輕輕蹙眉,微睜雙眼,卻見燕寧在他床前衣衫半褪,本就美艷無雙的模樣在昏暗的室內(nèi)愈發(fā)顯得風情萬種。
“阿寧,你這是在做什么?”
狠心趕走“如你所愿,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