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睡覺。”司空硯初轉身背對她,耳根連帶著脖子也紅了。
“我還沒說是什么呢,神君別那么著急拒絕我。”燕寧捂唇輕笑道。
司空硯初充耳不聞。
燕寧見狀,嘆聲道:“哎,曾經我宮里的那些面首他們總是會陪我玩,還真是有些想念他們。”
“也是,神君不是他們,身份何等不同,怎么會陪我玩這些呢?”
司空硯初將這些話聽在耳里,怒火中燒,再也忍不下去了,一個翻身,將燕寧困在他的身下,壓抑著心頭怒火,嗓音暗啞道:“那你倒是說說,他們都是和你玩些什么?”
幻象天地無疑是在他心口處拉開一個口……
“你真的想知道?”燕寧笑著雙手摟住他脖子,聲調曖昧不已。
司空硯初見她這幅不正經的模樣,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那些他根本不敢想象的畫面。
她不提,他還能自欺欺人。
可她提了,無疑是在他心口處拉開一個口子,血淋淋的,疼得他仍舊不敢面對事實。
他雙手撐在床頭,嗓音苦澀道:“你和他們,平時是幾個人一起?”
燕寧眨了眨眼,認真思索道:“這可不好說,看情況吧,兩個人有兩個人的玩法,三個人有三個人的玩法,四個人有四……”
“夠了!”司空硯初猛地打斷道,“我不想再聽了。”
他的聲音看似平靜,卻飽含著失落、嫉妒、疲累之意。
話一落完,他就起身松開了燕寧,準備下榻而去。
“我不過是想讓你陪我玩葉子牌,你就那么不愿意?”燕寧聲音頗為委屈地響起。
司空硯初渾身一震,轉身道:“你說什么?”
“葉子牌啊,出了幽蘭州,我都好久沒玩了。”燕寧說完后,便隨手變出一套葉子牌放在床上,“凡間有凡間的玩法,我把玩法改良了一番,我跟你說……”
聽完燕寧對于凡間葉子牌玩法的改進,司空硯初溫柔的笑意逐漸綻放。
“你以前玩過嗎?”燕寧忽然后知后覺想起道。
“從未。”
聽到司空硯初沒玩過,燕寧信心大增,又問道:“那你剛才聽明白了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