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邊笑邊道:“你不覺得這小姑娘挺可愛的嗎?還真是實誠。”
“我倒覺得我旁邊這位姑娘也是極為可愛的。”司空硯初側(cè)眸看她,眼里的溫柔像是一汪泉水般要溢出來。
燕寧忽然間停住了笑聲,也朝他看去,他眼里的溫柔令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
司空硯初微微側(cè)頭朝下,他清晰地看見燕寧艷紅的唇就在眼前,就離他那么近,曾經(jīng)的滋味在一瞬間涌上記憶。
他貪婪地想,若是就那么親下去,是否和之前那般美味。
而就在他鬼使神差般想要一親芳澤時,燕寧微微偏了下頭,他就那么不偏不倚地親到了她臉上。
輕輕一吻,唇下的觸感極好,司空硯初在一瞬間清醒了過來,立刻抬頭,耳根微紅地道:“抱歉。”
他說完這話后,便和燕寧保持距離。
燕寧看他這般模樣,心里略有些異樣的滋味,方才如此氛圍,明明是自己側(cè)頭拒絕了他,難受的怎么就成了自己。
“無妨。”燕寧一說完,便率先進了房間,司空硯初緊隨其后跟上。
“為何方才要那樣說?還要與我同住一屋。”司空硯初直白地盯著燕寧的后背問道,他只求一個答案。
燕寧并未轉(zhuǎn)身,就連她自己都給不出一個像樣的答案。
司空硯初邁步上前,啞聲問道:“你可是吃味了?瞧不慣那玉娘接近我。”
戲弄不如我們做點有趣的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等了良久,久到司空硯初以為她不會回答時,她卻忽然轉(zhuǎn)身,笑著素手搭上司空硯初的肩膀輕揉。
“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做事向來只圖自己痛快,有利可圖,神君,你于我而言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她笑容清淺,半是真心半是假意道:“不過我還真看上了你這副皮囊,舍不得讓人瞧了去。”
聞言,司空硯初正想抬手覆上她面頰,她卻先一步放了手,往后退了幾步,道:“方才之事,你莫要介懷,我這人素來愛開玩笑,不過擅自與你同住一屋,是因為我有事好方便與你說。”
“你說。”聽到是有事,司空硯初便收起了異動的心思,而在進屋的那一瞬間,他便已經(jīng)設(shè)下了結(jié)界,這一點,燕寧自是知曉。
“你不覺得我們在何晏家門口遇到這位老婦人很是巧合嗎?”燕寧沉聲開口道。
“的確是巧。”司空硯初道,他并不是沒有懷疑過老婦人的底細,但他施法探過,這老婦人的確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
燕寧又繼續(xù)道:“她知道有關(guān)于何晏和他娘子的事,倒是不稀奇,更巧的是她的女兒能幫我們畫出宋婉煙的畫像,以便我們好方便辨認。”
“你是想說,就好像這一切都是有人在刻意引導我們對吧?”司空硯初神色沉靜道,燕寧的分析與他的懷疑倒是不謀而合。
一切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說
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