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和姐夫這次真的會和好了嗎?他倆該不會是打起來了吧?”何幸憂心忡忡地托著腮道,他白日在房里溫書學(xué)習(xí),沒有見到司空硯初頗感遺憾,還以為晚上用膳時能見到他,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晚膳,還是沒有見到。
“你們這幾個小屁孩,懂什么呀,怎么可能出事,放心吧?!鼻涮m掩唇輕笑,“是打架,但也不是幸兒你想的那種打架,不會有事的。”
“這是什么意思?”何幸一副好學(xué)的樣子眨著眼睛問道。
“你還小,等你再大些,便懂了。”卿蘭柔聲道后,便轉(zhuǎn)身伸腿踹了一腳仲天,沒好氣道:“他們兩不懂就算了,你還不懂嗎?”
仲天翻了個白眼,“誰說我不懂,只是這時間未免也太久了些吧?!?/p>
“王上和神君體力過人,至少也要等到明日天亮才能盡興,這不足為奇。”卿蘭輕哼一聲,隨即心里著實為王上感到高興。
“嗯,理應(yīng)如此?!泵麝稽c頭贊同道。
“咦,遠(yuǎn)舟將軍呢?”茵茵環(huán)顧四周,卻未見其蹤影。
“他啊,又去鉆研他那陣法了?!敝偬炻?/p>
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了一聲,隨即又隨手抓起一把瓜子。
“哇!遠(yuǎn)舟將軍不愧是位列四大鬼將之首,他已經(jīng)那么厲害了,還總是那么勤奮?!币鹨鸩幻飧袊@道。
仲天不甘心道:“哼,他是厲害,但我也不差,排名這種東西不能全信。”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币鹨馃o奈擺手道,“也不知道是誰曾經(jīng)還被打哭了?!?/p>
“我?guī)煾高€有被打哭的時候?”何幸瞪大眼珠子道。
“茵茵,你別給我亂說啊,別影響我在我徒弟心目中的形象!”仲天放下手中瓜子,大有要與茵茵辯論的架勢。
而就在大家互相打鬧的時刻,卿蘭悄悄趁著夜色離去,獨自一人往遠(yuǎn)舟的住處過去。
面首真相“哦?阿寧竟是從未實踐???……
夜色漸濃,燕寧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幸虧司空硯初后來及時設(shè)下了結(jié)界,這才讓她放開了嗓子叫喚。
“阿琰,我有些難受,能不能盡早結(jié)束?”燕寧與司空硯初十指相握,眼角淚水逐漸溢出,聲音更是啞到不行。
“阿寧不乖,沒有說實話,是難受,還是舒服?”司空硯初邊親吻她的額頭邊哄著她道。
燕寧倒是真正見識到了男人在這種時候會有多過分,初初開始,她有多游刃有余,現(xiàn)在便有多狼狽,渾身上下都遍布了始作俑者的痕跡,還被他翻過來翻過去地折騰,就連自己的雙足,他都不放過。
“怎么不說話了?”司空硯初溫柔舔去她臉上的淚水。
“說話,你就能放過我嗎?”燕寧瞪著他道。
“不能?!?/p>
“那你還讓我說什么?”燕寧將頭偏到一邊,懶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