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打在喉嚨深處的時候,前川因為嘔吐反應稍微嗆了幾下。傅淮音射出來的東西,他咽下去一半,流出來一半。猛咳過后,紅彤彤的一張嘴上掛著白濁,他啞聲罵了一句“zaoxie男”,傅淮音聽后沒說話,紅著臉扣過前川的下巴,低頭落下深吻來,前川被親得差點憋死。
那根被罵zaoxie的雞巴在深吻過后立馬又硬起來,前川卻已經沒有余力再罵人了。兩個人繼續保持著69體位,傅淮音滿眼滿腦子都是眼前這朵yin靡又勾人的花,根本沒時間回應前川含著自己雞巴時說的那些話。
他抱著前川的屁股,心里生出一種有意報復的執念。已經射過一次的雞巴沒有先前那么敏感,由著前川又舔又蹭,也不見軟下去一點。兩個人好像在較勁,傅淮音就乘機把舌頭伸進前川的花蕊里,就像一個剛從沙漠里走出來的極渴的人,恨不得把前川這個妖精身體里的花蜜全都吸出來,吸光了,好讓這妖精失去力氣,只能癱軟著扔他擺布。
那他吸了多少前川的水,就要射回給他多少,這樣才叫有來有往。傅淮音發瘋地想。
前川一開始還能勉強招架住,傅淮音吸他的花瓣,舔他那根漂亮的xingqi,換著花樣折騰他,讓他舒服得頭皮發麻,嗚咽哼唧著早zaoxie了兩次。他卻因為經驗缺乏,只會抱著那根兇惡的肉棍子,張大了嘴巴賣力去做最簡單的吞吐動作。
有那么幾個瞬間,前川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傅淮音把魂吸出來了,舒服得擺屁股,嘴里含著傅淮音粗長的雞巴,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真像一條發情的狗。直到后來,傅淮音扣著他的腰,強迫他整個人坐在臉上,然后把舌頭死命往他花心里鉆的時候,前川幾乎是哭喊著泄了出來。
他全身都沒了力氣,漂亮的小雞巴跟著漂亮的小花一起噴出些粘稠的體液,淋在傅淮音下巴上,又被故意吸吮出seqing的聲音。
傅淮音最后果真沒有操進去,即使泄過身以后的前川就像一個失神的破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布。
前川癱在傅淮音床上,看著對方把自己兩條腿并在一起夾緊,就著下半身shi滑的體液,把那根粗大的雞巴擠進大腿根處操弄;又看著傅淮音抓著自己的腳按在那滾燙的肉棍子上摩擦;他甚至允許傅淮音抱著自己的腦袋,像用一個飛機杯一樣捅在自己嘴里ziwei…
后來前川發現了,傅淮音zuoai的時候話不多。只是愛舔著他的耳朵喘,傅淮音大概是知道自己聲音好聽,所以故意把那快要爽得升天的低沉shenyin灌進他的耳朵里。
直到射出來后很久,傅淮音都不敢和前川對視。他不能再硬了,他知道再有下次,自己就會忍不住。
“所以,你不喜歡那些女人,對嗎?”前川趴在傅淮音身上,喘著氣啞著聲音問:“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是我瘋了…”傅淮音手背攔在眼睛上,他害怕自己一睜眼,看到前川的逼,他就又要硬。他原先不知道他的寶貝兒原來心里有他,現在只覺得悔不當初。也認命地安慰自己,活該自己操不到那朵花。
他知道前川在懲罰他,在考驗他。前川不相信他,他不怪他。前川不給操,他可以不操。但前川必須和他在一起,這輩子,到死為止。他無法想象前川這幅過于yin靡的誘人樣子被其他人看到,更無法容忍前川對著除自己以外的人打開雙腿的樣子。
他可能會嫉妒得發瘋,然后像個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瘋狂占有自己的所有物。
“我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別的男人。我愛你,前川,只有你。”
“是因為我長了個逼?”
傅淮音shejing過后的腦子分外清醒,他妥協了,語氣平靜地坦白:“前川,別這么說。你知道我的心意。”
“這話你說得有點晚。”
“對不起”傅淮音沒有做任何辯解,“給我一個機會。”
前川有氣無力地回答他:“嗯。”
于是這樣的關系就一直持續到現在。
前川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是傅淮音的游樂場,除了真正進入自己的身體以外,能玩的地方都被玩了個遍。他又好像是傅淮音的安全套,傅淮音shele多少,他身上就有多少。這種時候前川內心總是充滿安全感,他會有一種錯覺,好像傅淮音這輩子只能吊死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