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激烈的爭吵后,傅淮音果真再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廝混過。
而現在,前川全明白了。
傅淮音這人嘴上不誠實,裝模作樣總不肯讓前川知道自己的心意,雞巴卻比主人老實得多。前川有些后知后覺地懊惱,覺得少年時代的自己遲鈍。現在想來,雖說傅淮音從來沒親口坦白過什么,但他的雞巴可是在一開始就說得明明白白了。
“你是誰的哥哥?誰家哥哥會對著弟弟雞巴豎這么高?嗯?”
前川嬌憨地笑了兩聲,打定了注意,就是想壞心眼地折磨傅淮音。小巧的腳尖觸碰著傅淮音褲襠里的巨物,傅淮音身體很誠實地做出了反應,他立刻捧著前川的小腿,微微彎腰,悶哼出聲。
在前川使壞用力踩上那處的時候,傅淮音終于忍受不住,一把抓住了前川的腳,和那滾燙的柱體握在一起擼了好一陣。隨后他又扯著前川的腳踝,粗魯地將人拉到自己身下,掏出自己的東西,抵在那處shi滑的花蕊上,懲罰似的用力抽了幾下。
傅淮音的雞巴長得和主人一樣,挺拔又精神,碩大的龜頭泛著粉色,觸到前川身體的時候,燙得前川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幾年不見這玩意兒了,前川心里有點發怵地想,傅淮音個子長開了,雞巴居然也跟著變大不少。
他的花蕊被抽了兩下,口中泄出一聲yin性的哼唧。身上最為隱秘敏感的地方被傅淮音滾燙的巨物摩擦著,喘息都亂了,又是哭又是笑,哼唧著故意折磨對方:“不行,不給操。”
“為什么不給操?”傅淮音眼睛都憋得發紅,低啞著聲音沖著身下人輕吼,“那你讓我看?!”
“誰讓你看了?是你自己要睜眼的。”
“別折磨我了···前川,求你···”傅淮音滿頭都是汗,單手扶著雞巴,時不時擼動一下柱身,虔誠地盯著那片白凈的皮膚中間粉嫩的花蕊,一下一下順著花瓣的中間那條縫磨蹭。
前川下身shi得一塌糊涂,說實話,被那根燙得嚇人的粗大肉棍子貼著皮肉摩擦,每多一秒都像要失去理智,他只想打開下身的小孔,讓那東西撞進來填滿自己。
他是喜歡傅淮音的,或許不僅僅是喜歡,他是愛著傅淮音的。如果他愿意,他現在就可以準許傅淮音占有自己。他甚至把腿張得更開了一些,就在他想松口答應的時候,他腦子里突然跳出了顧辛鴻那張晦氣的臉。
趴在章暮云背上的那張舒服透頂卻又痛苦至極的臉。
如果他和傅淮音做到最后一步,那么是不是意味著,他和傅淮音或許也會走到最后一步。
他想起和傅淮音上過床的那些女人,她們無一例外地都對傅淮音張開了腿,然后又迅速地被傅淮音拋棄。如果有一天傅淮音厭倦了,或許也會拋棄自己,就像他拋棄那些女人,就像當初章暮云和顧辛鴻。
“你這根東西,早該讓它受點罪了。”前川說著,直起身子,將傅淮音放倒在床上,然后趴到了傅淮音身上,轉身分跨開腿,把自己的下身暴露在對方臉前。
“知道為什么不讓你操嗎?”
前川俯下身子,柔軟白凈的的肚皮貼著傅淮音精壯的xiong膛,就像一只沒骨頭的貓一樣,趴在傅淮音身上,抱著傅淮音的雞巴。他鼻尖湊近那直指著天花板的柱體,嗅到熟悉的沐浴露香氣,也被傅淮音身上陌生的荷爾蒙誘惑著。
“傅淮音,你是我的初戀,你知道嗎?我只有你。”小巧的舌尖伸出來嘗了嘗頂端的味道,然后大著膽子慢慢含了進去。
“但是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這根雞巴,我怕你操完就跑了,我不能沒有你。”
傅淮音來不及說出反駁的話,只難耐地哼了一聲,牙關瞬間咬緊,甚至心想就這么直接死了算了。
他在夢里或者清醒時,看著那人笑,看著那人咀嚼,看著那人說話,或者賭氣嘟嘴時,他無數次幻想過前川那張漂亮小嘴會有多妙。現在他知道了,那兩片已經被自己啃腫了的嘴唇無比溫和地包裹著自己,被撐開合不攏,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來,順著自己的雞巴往下淌。
傅淮音早已經不是處男,但卻有種自己重新變回了處男的錯覺。
在前川試探性地將柱身送進喉嚨深處的時候,傅淮音舒服得連連吸氣,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他舒服得想哭,像公狗一樣不自覺地向上挺腰,在意識到自己根本沒辦法忍住shejing的沖動后,傅淮音抬起手壓在前川的后腦勺上,全數交待在那張漂亮小嘴里。
jingye打在喉嚨深處的時候,前川因為嘔吐反應稍微嗆了幾下。傅淮音射出來的東西,他咽下去一半,流出來一半。猛咳過后,紅彤彤的一張嘴上掛著白濁,他啞聲罵了一句“zaoxie男”,傅淮音聽后沒說話,紅著臉扣過前川的下巴,低頭落下深吻來,前川被親得差點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