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車已經停好在了老宅,沈宴臣遞上了一張黑卡。
黑金的卡面,低調地燙著暗紋。
阮棠愣了一下。
沈宴臣笑了笑:“我自己一個人對伯父的一點心意,況且后續的一些治療也都要用到錢,錢不多,別有負擔。”
“我不能要。”阮棠咬了咬牙,索性把自己想說的說了出來,“宴哥這錢不應該是你給我。”
沈宴臣懂了她是什么意思。
倒是很有幾分固執。
不過細水長流,只要他在京市,沒有什么是管不到的。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了老宅。
沈哲還在公司,沈宴臣送完阮棠也去了公司,說是在交接業務。
阮棠沒有太在意,這一天太累了。
好在沈硯一時半會趕不回來,她也洗個澡,簡單休息一下。
誰知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
甚至還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的唇被人用手指重重地碾過,隨即就是一個漫長的親吻。
吻得熱烈。
兩人的手指疊在一起,緩緩相扣。男人攥緊了她的手,不斷親吻,把她引入一個又一個勝境。
起伏的身軀,交錯著濃濃的情欲。摻雜著婉轉的哭泣聲。
阮棠看不清這個人的臉,只隱約知道是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模模糊糊意識到這是場夢,阮棠不自覺地迎合上去。
男人身上有一股隱約的薄荷味。
薄荷?
阮棠腦子一懵,不會這次又睡了人吧?!而且還是沈宴臣??
阮棠猛地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只璀璨的水晶吊燈,黃昏已至,暖黃的光線打在吊燈上,閃爍著光華。
原來只是一場夢……
阮棠松了一口氣。
“阮棠?”
門被輕輕敲起,男人溫柔的嗓音把阮棠拉入現實。
“來了宴哥。”
阮棠立刻起身,卻感覺自己渾身酸痛,好像被重重地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