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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終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他這個人,原來zuo左都御史的時候,那叫一個‘潑墨如云’,活人能讓他活活氣死,死人都能讓他說活了。
文筆如刀。
多少王公貴戚,封疆大吏就是死在他那桿禿筆之xia的。
連我都讓他擺了一dao。
我的俸祿原來可是一年八萬兩!外加上等絲綢五千匹,上等棉布一萬匹,祿米一千石!
他愣是用了十三本奏折,把我的俸祿活生生的給消減掉了三分之二。
搞的我現(xiàn)在每年只能領(lǐng)四萬兩銀zi慘淡度日。
可是,他ru了閣,zuo了nei閣次輔,又認了個有錢的爹,人就變得斯文起來了。
現(xiàn)在居然也懂得什么是‘惜字如金’。
不該說的話,他一句都不說,該他說的話,他也不說了。
就好像現(xiàn)在,我說的一句――那沒辦法。話說,投胎可是個技術(shù)活,需要好好研究,誰讓我大鄭朝的皇上是我親爹呢?
他絕對聽著不對,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說了。
誒。
和人動心yan,揣摩著說話,真累!
我連忙摸摸他的手說,“薔生,我不是在炫耀什么。你想想我,我和你不一樣,我沒有你的文韜武略,自己給自己掙不來前程。我是文不能定國,武不能安bang。我能過今天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kou的日zi,不就是靠著我爹富有四海嗎?
我也不想要多了,他從手指fengliuxia來dian給我,我就活的很舒服了。所以呀,薔生要是心疼我,每天到我這里來喝茶打牌,那我是求之不得,至于朝廷政務(wù)什么的,就別往我這里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