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裝作害羞地看向喬言心,眾人起哄道,“親一個,親一個!”
仿佛角落里的蔣景川,這個合法丈夫不存在一樣。
蔣景川只是看著,喬言心就算跟蔣之真的如何,他也不在意了。
就在蔣之靠近喬言心,揚起頭,唇馬上要挨上去的時候,喬言心忽然偏過頭。
她一口干了杯中的酒,說,“我替他喝。”
其他人不敢多說什么。
輪到蔣景川時,他抽到的是被上一個人澆一瓶酒。
蔣景川想喝酒,卻被蔣之阻止,“都喝酒,咱們這游戲還怎么玩???游戲而已,別這么玩不起,言心,你說是不是?”
喬言心沉默了一瞬,說,“蔣之說得對,游戲而已?!?/p>
“那哥哥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笔Y之挑了一瓶冰過的洋酒,大笑著打開。
他一邊笑,一邊猛地用酒澆在蔣景川頭上。
說是游戲,卻是以踐踏蔣景川的尊嚴為樂。
冰冷的紅酒劈頭蓋臉地流下來,蔣景川被高度數的烈酒嗆得咳嗽個不停。
他今天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襯衫,酒水打濕衣服,狼狽地貼在身上,引人遐想的胸肌頓時吸引了全場女人的目光。
她們這么作踐他,仿佛他是一個供人取樂的下賤鴨子。
喬言心看見蔣景川的濕透的衣服,心里十分不滿,冷下臉說,“還不滾出去,留在這里丟人現眼干什么?”
蔣景川猛地站起來,跑了出去。
明明是她默許蔣之這么欺辱他,到頭來還要罵他丟人現眼。
蔣景川跑到外面,劇烈地呼吸著。
不甘的眼淚緩緩流下。
但他知道,快了,一切都快了。
沒一會,蔣之跟了出來。
他嘲諷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不是一向瞧不起我這個私生子嗎?可現在,你才是全京北的笑話!妻子被我搶走了,家產也被我搶走了。”
“小三的兒子依舊是小三,你這也算是子承母業了。”蔣景川冷冷地說,“就算你靠跟喬言心的不正當關系,搶走屬于我的遺產,也沒人會忘記,那是你偷來的!”
“你”蔣之被激怒了。
他上前想掐蔣景川的脖子,可他還沒碰到蔣景川。
蔣景川就尖叫一聲,像是被推倒一樣,整個人從山頂滾了下去。
同時,他胸針上閃過一絲微弱的紅光。
蔣之不知道,那正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蔣景川閉上眼睛,任由身體墜落。
微風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