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動,發(fā)現(xiàn)前胸的位置也很痛。
他疑惑地摸著前面的紗布,他明明記得,那個位置沒有受傷。
“你醒了?”守在旁邊的喬言心驚喜地問。
一見到他,蔣景川的心就像是泡進了強酸之中,難受得整顆心都要融了。
喬言心抿著唇解釋說,“景川,蔣之他不能受傷的,他的身體承受不了這一刀,你會理解的,對不對?畢竟,他得了絕癥。”
蔣之承受不了,他就承受得了嗎?
蔣景川很想問喬言心,如果他因此喪命呢?
可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他真的對喬言心沒有任何話說了。
“哥哥醒了嗎?”蔣之推門進來。
他捂著胸口說,“幸好哥哥沒事,不然我會內(nèi)疚死的。”
喬言心輕聲安撫道,“你就是太善良,不用太擔(dān)心。”
蔣之甜甜地笑起來,說,“不擔(dān)心,那謝謝總是要的,謝謝哥哥植皮給我。”
蔣景川驀地攥緊了床單,問,“什么植皮?”
“你受傷蔣之太過著急,摔了一跤。”喬言心解釋道,“傷了手臂,我想著反正你也打麻藥了,就取了塊皮膚給他,免得他留疤。”
原來,他胸前的疼痛竟是取了塊完好的皮膚給蔣之。
“喬言心!”蔣景川氣得胸口劇烈上下起伏,連帶著傷口更痛,“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
蔣之是捧在手心金尊玉貴的少爺,他是可以隨便踐踏的草芥嗎?
他怎么會瞎了眼,喜歡上一個這么作踐他的女人?
蔣景川住了十天院,就迫不及待地出院了。
因為,終于到了送他妹妹出國的日子。
將柒柒送上飛機時,蔣景川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下。
蔣景川開始為離開做準(zhǔn)備。
每年喬言心都會跟幾個閨蜜在山上的山莊聚一聚。
到日子那天,喬言心不出意外地帶上了他和蔣之。
這次的人很多,喬言心特意介紹蔣之。
這個圈子傳消息很快,喬言心為蔣之打蔣景川的事,眾人早已聽聞。
所以,想巴結(jié)喬言心的,都捧著蔣之聊。
喬言心淡淡地看著。
晚上無聊,眾人邊喝酒邊玩游戲。
蔣之抽到紙條,要跟在場的女士熱吻三分鐘。
他裝作害羞地看向喬言心,眾人起哄道,“親一個,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