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姑娘,那你下一步準備怎么辦?!蓖瑸榕拥脑S小妹問道。
怎么辦?
楚珊有些迷茫。
她一路過來,心中憋悶。
既是為自己識人不清,也是為了爹娘在彬州受的奚落。
事發之后,有人同情有人笑話,更多人還是覺得,他家攀不上舉人老爺。
反正明里暗里的話,都是他家異想天開。
否則那姓魏的同鄉,怎么還敢開口維護。
楚珊道:“先出了這口氣,把銀子要回來,見一次打一次?!?/p>
本想著要錢還算簡單,沒想到姓魏的比她想象中還厚臉皮。
此事多半要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咽。
以后議親,絕不找讀書人就對了。
“這就是上岸公子正色:“此等忘恩負義之輩,倒不能以器中君子相提。”
什么器中君子?
楚珊沒聽懂啊。
劍是君子器,如此小人,根本不配用。
哦,是在罵人。
楚珊滿意點頭,這些讀書人,罵人都這么隱晦。
賬目還要整理著,得知她就在附近酒樓住下,許小妹留了自家地址,讓她有事一定去找。
蘇茵茵帶著哥哥的書回去,這三四本童試要用的書都花了好幾兩銀子。
那魏舉人從童試到鄉試十五年時間,那花銷肯定更夸張。
楚珊姐姐竟然遇到如此負心漢。
蘇顯收到幾本新書,自然欣喜若狂,隨后問了價格后,又頗為小心翼翼,認真道:“以后還是不要買了,我多努力些,也能抵得過。”
話是這么說,但蘇家夫婦怎么會省這些銀錢,只讓他好好讀即可。
“最近訂喜餅的人多,放心吧。”蘇娘子安慰孩子們,“你爹爹年底的俸銀也要發了,咱們家買得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