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不信那些傳聞,也看不上沈迦宴那個一身死肌肉的小白臉,所以在籃球砸過來的時候,才敢一展雄風。
沒想到,這沈迦宴,還真他媽有兩把刷子。
倆人前前后后就給了他褲管蹭上點灰,然后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兄弟間揮拳頭是家常便飯,這事可大可小,他們沒想追責,也以為這事就過了。
不想父母當天從班主任那得知此事,說他們當眾造青春期女同學的黃謠,言語粗鄙,還憑空多出好幾個證人。
先是寫檢討,再被請家長,現在又說要處分。
一中的強度養不出躺平混日子的學渣,能待在這的都是下過苦功夫,拼盡全力的全市的尖子生。
錫紙燙倆惡劣歸惡劣,也知道學業和面子孰輕孰重。
“行嗎?”
眼皮子快速跳眨兩下,倪亦南有點懵。
什么鬼。
原本連道歉都懶得應,卻聽到他們這樣說,神情格外懇切。
“沈迦宴為什么打你們?”倪亦南壓著眉眼,口吻冷淡,倒學出幾分沈迦宴平時的凌厲感。
“是我們嘴賤,不該在背后說你?!?/p>
“不是因為他拿籃球砸你,你們罵他嗎?!?/p>
“那是他故意做給大家看的,我沒有他很心機的意思啊。”錫紙燙說,“大家都以為我們發生口角才打起來,實際上是聽見我們說你昨天還被請了家長?!?/p>
“你大人有大量,能別和我們計較了不?”
“”
故意做給大家看。
將她摘出來,讓她不沾事,不受影響么。
這種人渣大概不會自發的真誠道歉,要么沈迦宴所迫,要么情勢所迫。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浪費口舌講一句違心的“沒關系”,她也講不出。
她一直不說話,錫紙燙上前一步追問:“同學,你能原諒我們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