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停泊:【從來沒見過迦宴狀態這么差,看上去老可憐老心酸了。】
盛停泊:【你就去看看他吧,亦南,算我求你了。】
“”
那邊沒完,這邊又給她上壓力,倪亦南從未覺得自己如此重要過。
怎么。
離了她,世界還能崩?
楓樹下的小石凳上,她托腮咬唇,糾結望向斜對面的班級,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螞蟻。
末了,把人從黑名單放出來:【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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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有些飄小雨,倪亦南撐傘來到藝術樓,一層一層找上去。
藝術樓是一個u字形,專用來排練或上藝術類課程。轉來到現在,倪亦南第一次來,她甩了甩傘面上的水,收好放進過道的傘架。
余光驀地被一道陰影鋪滿,眼前多出一只手臂,那手就定在那一動不動,倪亦南直起身,抬眼,眉頭一皺。
這幾天發生太多事,都快忘記這兩號人了。
對方似乎也挺尷尬,安靜的走廊,面面相覷,取傘的手僵在半空。
倪亦南覺得晦氣,繞過。
“那個,同學你先別走。”
說話的是左邊這位錫紙燙,臉上青一塊紅一塊,掛了不少彩。
他開了口,右邊這位便顯得容易:“對不起同學,上周的事真的很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們。
“真對不起。”錫紙燙說,迫切中帶了些試探,“你能讓沈迦宴別追究了嗎?”
他們也沒想到自己踢到了鐵板。
從沈迦宴轉來一中的第一天,他家捐樓的傳聞就在人群中炸開鍋,瞬間擁護他為新的話題中心人物。
卻從未得到過他的證實。
有人舞到面前,他只冷眼掃那人一眼,那人就噤了聲。
平時就挺難接近一人,彼時更加盛氣凌人,不可一世。
錫紙燙一伙人高一加入籃球隊,打過校賽拿過獎,冠上體育生的頭銜,也算得上半個風云人物,身后也有幾個低年級追求者。
這貨不就純裝逼?
壓根不信那些傳聞,也看不上沈迦宴那個一身死肌肉的小白臉,所以在籃球砸過來的時候,才敢一展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