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清雪臉色不對勁,丁二狗下意識問,“怎么了?害怕?”
宋清雪咬著嘴唇,沒有說話,但眼神里畏懼的神色不言而喻。
丁二狗笑著握住她的手,“不用怕,我的手從我重新活過來那一刻開始,只會保護你,不會再欺負(fù)你。就算要欺負(fù),也是欺負(fù)別人!”
宋清雪聽得云里霧里的,“什么重新活過來?你在說什么啊?”
“我說,我愛你!”丁二狗說著,在宋清雪的臉上親了一下。
宋清雪心情復(fù)雜,有高興,有踏實,有恍惚……
“你、你把那幾個人怎么樣了?”宋清雪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只有這樣,她才能真切地了解丁二狗,才能知道自己的枕邊人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的。
她也可以不問,但這樣總有一種稀里糊涂,湊合過日子的感覺。
她想和丁二狗好好的,想像正常的夫妻一樣相處。
而不是對這個男人只有畏懼、害怕或者順從。
“也沒怎么樣,就是狠狠地揍了一頓,讓他們以后再也不敢打我們家的主意了。”
丁二狗說的云淡風(fēng)輕,可實際上,那三個人被他揍得十天半個月估計都下不了床。
可見下手之狠辣。
“真的?那你手上怎么會有那么多血?”
“打架嘛,難免有擦傷,我自己也受傷了呢。”丁二狗說。
宋清雪立馬緊張起來,“哪里?我看看。”
看到宋清雪如此緊張自己,丁二狗露出幸福的微笑。
而宋清雪果然看到丁二狗的手背上有好幾處擦傷,心疼得不得了。
“你等著,我給你抹點藥。”
宋清雪拿來藥箱,找出云南白藥,輕輕地為丁二狗上藥。
那認(rèn)真又心疼的模樣,看得丁二狗心里暖洋洋的。
丁二狗沒忍住,又偷偷地親了一下。
宋清雪一下子羞紅了臉,“你、你別亂動了,我都不好上藥了。”
“老婆,你說你都生了孩子了,怎么還這么美,跟個小姑娘一樣。”丁二狗撐著腦袋,像個花癡一樣欣賞著宋清雪。
宋清雪抿著嘴,像一只羞澀的小白兔。
總是能輕易地勾起丁二狗的欲望。
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宋清雪被她摸得渾身不自在,“你再這樣,我不管你了。”
“別,你不給我上藥,我的傷口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