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親自押著人,交到丁二狗手里。
只提醒了一句,“別鬧出人命。”
丁二狗笑笑,“不會的,咱不是那野蠻的人。”
所長呵呵一笑,揮了揮手,讓丁二狗趕緊把人帶走。
花襯衫等人都快嚇尿了。
落入警察手中,頂多吃牢飯,關一段時間。
可落入丁二狗手中,誰他媽的知道后果會是什么樣?
幾個人掙扎著不肯走,從來沒有一刻,他們這么渴望被警察抓。
可丁二狗掏出了刀子,警告他們再不走,他就不客氣了。
那所長看見了,也當沒看見,還假裝自己眼睛不舒服。
幾個人真是欲哭無淚。
就這樣,丁二狗將他們帶到了一處窯洞。
這里又偏又遠,怎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丁二狗將刀子插在面前的地上,那刀子泛著閃閃寒光,閃得幾個人心里直突突。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丁二狗,我警告你,殺人是犯法的。”花襯衫嘶吼,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嚇唬丁二狗。
丁二狗嗤笑一聲,那笑容,看得花襯衫心里直發毛。
“你笑什么?你到底在笑什么?”花襯衫像是驚嚇過度,一個勁地嘶吼。
丁二狗說,“我笑你可笑。”
“我怎么可笑了?”花襯衫不服氣地問。
丁二狗拔起地上的刀子,拍了拍花襯衫的臉,嚇得花襯衫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那么貪生怕死,搶什么劫?”
花襯衫斜眼看著脖子上的刀子,更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因為他不知道丁二狗是什么樣的人?不知道這個人有多狠辣?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突然一刀子扎下來,就像對矮個子一樣對自己。
從丁二狗將他們從警察手里要出來那一刻開始,幾個人的心里就種下了恐懼的種子。
在被帶到窯洞的那一刻,更是達到了巔峰。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你不是也沒損失什么嘛,放了我們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花襯衫求饒著說。
丁二狗突然狠狠一下將刀子扎了下去。
花襯衫嚇得鬼哭狼嚎,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