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上樓。”
她拉過溫亦寒的手,卻被猛地掙開,身子被帶的踉蹌了一下,由于慣性壓向他,他們一同磕在墻邊。
聲控燈亮起,細密的雨愈發急促地敲打,令人不禁生起焦躁之意。
溫亦寒被抵在墻角,無動于衷,領口歪斜,深陷的鎖骨明恍恍一截,眼神繾綣,淺淺注視著她。
聲音沒有情緒:“抱我。”
沒有任何意味,卻像求歡。
溫亦遙仰頭緊緊盯住他,只覺得有什么竄涌著叫嘯著貫穿全身。
死寂。
她感到有一把槍,子彈上膛,直抵頭顱。
它是理智,或者是倫理,她不知道。
她也不想知道。
下一秒,她踮起腳尖,狠狠勾住他的脖子,緊貼著他就吻了上去。
清醒的人是她,瘋的人也是她。
他很快地回應,他們誰都不讓誰,唇齒間傳來血腥味。
迷亂地喘息,他笑得浪蕩:“好狠啊。”
他摟住她要拿主動權,溫亦遙不讓,趁其不備驟得將他推上墻。
骨骼撞上墻的剎那,痛覺襲來。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她更加用力地吻上去,一只手伸進他衣服里順著肌理往上撫摸。
“呃——”
呼吸聲愈發沉重,他們都瘋狂在彼此震耳欲聾的心跳中。
她貼著他,明淅地感覺到他起了反應。
糾纏許久分開,唾液混合著血絲,攪出狠厲的味道。
“我是誰?”
溫亦遙半跪下身,拽下他的褲子,仰視他。
迷離的眼神久久停留在她臉上。
他力氣很大,穩穩扳過她的下巴,定了定神,很清淅地吐出三個字:“溫亦遙。”
她的哥哥確實醉的不清,但還認得她。
“想要么?”
溫亦寒沒移開視線,聲音低啞:“要。”
溫亦遙沒說別的,低下頭就給他口。
她不給自己機會反悔或是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