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調教官大搖大擺地離去,女孩總算注意到了躲在門背后、臉色煞白的喬應桐。
“快逃……!”
循著女孩的聲音望去,喬應桐看見了,女孩那遍布全身的蠟油痕跡。
喬應桐不知道的是,在售出之前,孤兒院的每個女孩都會被保留處子之身。畢竟,親自為買下的“女兒”開苞,可是不少金主“爸爸”的一大愛好。
可是為了讓這些女孩提前學會床笫之術,孤兒院居然想出了以蠟油反復灼燙處子之穴,這種慘無人道的方法。那么做只為了刺激媚穴學會緊縮yin肉,好在日后納入“爸爸”roubang時,能更好地裹緊“爸爸”roubang,侍奉“爸爸”抽插舒爽。
此時此刻,厚密的蠟油沾在女孩那紅腫不堪的花穴上,凝結成塊,令人不寒而栗。
“繼續待在這里,成年后只會淪為老男人的xingnu,不要跟我一樣……你要逃出這里!”
這是女孩在暈倒前,留給喬應桐的最后一句話。
這一場意外,無疑將喬應桐既定的命運,撕開了一個全新的豁口。
盡管孤兒院管理滴水不漏,但經過長年累月地捕捉蛛絲馬跡,喬應桐最終解開了大部分謎團:
她身處的這座孤兒院,表面上是當地最大的慈善機構,背地下,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yin窟,干著為權貴男人培養xingnu的勾當:
待收容的孤女們成年后,由專門的調教官強行傳授她們床笫技巧,加以時日,調教成滿足男人變態性癖好的“完美玩偶”后,高價賣給那些老男人。
不僅如此,孤兒院一直以防治傳染病為理由,嚴格禁止孤兒們日常接觸。畢竟,在孤兒院看來,她們不過是未經調教、明碼標價的待售品。萬一她們過早地知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串通起來合伙逃跑,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即便知悉這一切,喬應桐卻黯然發現,逃離孤兒院,比登天還難。
一眨眼快6年過去了,她歷經無數次逃跑,卻無數次被逮回,打得遍體鱗傷……喬應桐始終沒能逃出這里。
小小的孤兒院,在權貴們的勢力下,早已在這座城市中布下了天羅地網。
眼下,見喬應桐整個人趴在車頭死活不肯撒手,身為司機的老李,煩躁地狂砸喇叭:
“喂,有點新意好不好!碰瓷這輛車的女人,一年不下20個!就算邵總沒看膩,我都快能演了!”
車后座上的男人并未作聲,只是用手撐著臉側,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車頭的喬應桐。
“嘿,別看這小妞還穿著校服,那么小的年紀,卻已經saobi發癢了!這毛都沒長齊呢,就學會了糾纏有錢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孤兒院教的!”老李啐了一口,無奈地扭過頭,看向邵明屹:
“老板,現在怎么辦?”
“倘若她真是孤兒院里跑出來的‘玩偶’,能考上這所高中,確實有點能耐……”
邵明屹微微一笑,嘴上這么說,看著喬應桐撲向車門,卻不為所動地升起車窗玻璃,“你聽聽,她喊的那幾句,有點意思。”
眼見車窗即將關上,喬應桐不顧手指被夾傷的危險,一把按住玻璃,對著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求求叔叔,可不可以假扮一次我的父親……就一次,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