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求求您,救我……救救我!”
任憑滿大街的行人紛紛投來的恥笑目光,喬應桐硬是死死攀在邁巴赫的引擎蓋上,雙腿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而劇烈震顫著,卻始終不肯撒手。
她很清楚,能在“展售日”到孤兒院來挑選“玩偶”的男人,不是權傾一方的高官,便是腰纏萬貫的富商,倘若發動的車子“不慎”碾死一兩個待售玩偶,也就隨便一筆錢便能打發掉的事。
距離她的18歲生日,已經不到一年時間了……
她本該趁著最后的機會,孤注一擲地逃出孤兒院這個yin窟。如今,她卻淪落到在大街上主動對著男人搖尾乞憐,巴望男人將她買走。
當中緣由,還得從她12歲那年說起。
那是一個悶熱的夏夜,到了熄燈時間,孤兒院管理員一如既往地,將每個孤女分開鎖在一個個狹小房間里。
或許是今日一時疏忽,待周圍聲息徹底沉寂之后,喬應桐趁著夜色,悄悄從未鎖死的房間中溜了出來。
黑漆漆的走廊空無一人,角落那扇虛掩的房門背后,卻傳出詭異的痛苦shenyin聲,在這死一般寂靜的月色中,顯得格外滲人。
喬應桐深吸一口氣,壯起膽子,躡手躡腳地縮在門縫外,眨巴著眼往里窺探……
殊不知她卻窺見,一個大她好幾歲的女孩,正被一個粗野的男人死死抓住長發,將其頭顱,按在自己解開褲鏈的雙腿之間。
“唔——唔唔唔唔唔唔?。?!”
令人揪心的劇烈干嘔聲,回蕩在黝黑的房間里。
隨著男人腿間的一陣顫抖,喉嚨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聲,腥臭的jingye混淆著渾濁的口水,從女孩嘴角溢出,淌落在地。
粗野男人見狀,非但沒有憐香惜玉,反而將她如同小雞仔般從地上拎了起來:
“讓你用嘴吸roubang,吮得軟綿無力先不說,舌頭舔龜頭時也不夠靈活!賤玩意兒……在老子胯下也敢偷懶,小心明天就把你賣到妓院去!”
“不……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含!求求了……”
跪在地上的女孩抽噎不止,喬應桐卻驚愕發現,女孩的菊穴似乎插著不止一根棒狀物,正隨著她雙腿不自在地扭動,而詭異地顫動著。
男人鼻子哼哼了兩聲,不顧女孩抽咽著求饒,一把逮住她的臀肉,從她的菊穴中,猛然拽出一串粗長的拉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蕩蕩的調教室內,回蕩著女孩凄厲的慘叫聲。
因開肛時間過長,埋在菊穴中的拉珠早已深深嵌入嬌嫩的壁肉里,調教官動作又是這般粗野,當中的痛楚,可想而知。
“哼,開了那么多次肛,都沒能把屁眼撐開到允許雞巴插入的寬度,這屁眼可真夠緊的?!闭{教官系著褲頭,恥笑道:
“我勸你識相點,不然好幾輪展售日都沒被金主挑走的話,肯定要被孤兒院賣給妓院回本的……你猜猜,你的日后,是每天挨一個金主爸爸的操,比較輕松;還是……每天挨一群男人的操,比較快樂?”
聽到“展售日”一詞,女孩那不著寸縷的身體,又是猛然一顫。
待調教官大搖大擺地離去,女孩總算注意到了躲在門背后、臉色煞白的喬應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