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稅交的及時,賬目也清楚。”
“尤其是安丘,
制糖與磨油幾處作坊,還多交不少稅銀。”
幾位官員說著,
只說沾橋交的及時,
并未說交的多。
畢竟之前沾橋按照賬面上田地,應該有八十九萬畝,
但清查過后,只剩下二十六萬三千畝地。
其中少了六十多萬畝田地的稅,
著實讓人震驚。
聽說許知州,以及戶司主事寫了無數文書交給朝廷,讓戶部尚書等人知曉情況。
雖說是去年的事了,可一直到今年交田稅,上面才捏著鼻子認下。
這些事下面雖然不知道,但州城這邊,
還是明白些的。
也好在安丘那邊油菜發展得不錯,
帶著沾橋也在種,
也算是補償。
否則這事更難溝通。
正說著,吏司派人出去,
目的地正是安丘縣。
宋教諭的正式任命,
終于下來,
接替他的人不日也會到任。
跟猜測的差不多,
宋教諭升任州城官學訓導,
約等于某科教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