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走到了墓地前,她將手中的花放下來,拿出紙巾,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塵。
“爸爸,我來了,我帶了一個……”她看了眼江序禮:“男朋友,他叫江序禮,是哥哥的朋友。”
聽著她簡短的介紹,江序禮似笑非笑的,瞇眼看她。
男人拉住她的手,兀自對著墓碑,自我介紹起來:“叔叔,我叫江序禮,我是念念的男朋友,也是將陪伴她一生的終生伴侶,您放心把她交給我,我向您保障,我今后半生,身邊只會有她一個女人,我會至死不渝,且暴烈地愛著她……”
聽到這,常以念驚恐地打斷:“你當著我爸爸的面,不要亂說話。”
江序禮注視著她,神情嚴肅認真:“如果我說謊我去死。”
常以念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胡說。”
他順勢扣住她腰,強勢地拉近距離:“那你信不信我?”
他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綠寶石項鏈上:“這條項鏈是我們江家傳給兒媳婦的,你戴上了,就是我們江家的媳婦,你,我是認定了,就算當著叔叔的面,我也敢做這個承諾。”
常以念睫毛顫了顫,一股酸澀從底處涌了上來。
她聽到自己點了點頭。
當著爸爸的面,常以念忍著沒哭,從墓園下來后,她終于忍不住,肩膀一顫一顫地抽泣起來。
江序禮見狀,慌了,心疼地抱住她:“怎么了?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逼你的,不要哭好不好?”
她哭得xiong脯一顫一顫,臉埋在他的xiong膛,搖了搖頭:“序禮哥哥,我沒有爸爸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江序禮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情也很快揪了起來。
小心翼翼地摸著女孩的頭:“哭吧,發泄出來。”
常以念放聲大哭,上一次這么哭,是在父親去世那段時間。
蘇言澈過來看她時,她靠在他懷里都沒有哭得這么大聲過。
她的哭聲凄厲,江序禮聽著心都要碎了,他什么也做不了,任憑她依偎著,默默守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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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花富珍在首飾柜挑選首飾,忽然發現少了樣東西,皺眉:“我家傳的綠寶石項鏈呢?”
她再次翻動尋找,沒找著。
江旭東一邊系著領帶,伸長脖子看了眼:“昨天序禮回來一趟在屋里亂翻,應該是他翻走了。”
花富珍攥了攥拳:“臭小子,拿老媽的傳家寶跑去追女孩。”
“反正你遲早是要送給兒媳的,就當是提前送了。”
花富珍嘆了口氣,似乎是這個理:“沒用的小子,這么久了還哄不好,什么時候才能把人給我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