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抱緊了他,尋求安慰。
房間很暗,江序禮依然感受到了她的情緒變化:“怎么了?”
“序禮哥哥,你明天跟我去見我爸爸嗎?”
常以念很想很想爸爸。
“好?!?/p>
快到天亮時,兩人實在困得不行,就睡著了。
醒來時快到中午,洗漱完好,就想著出去找點吃的,然后去墓地。
“要不要開車?”江序禮掏出車鑰匙,在手里顛了下。
常以念訝異:“你怎么會有車?”
“和林特借了輛。”
所以,他是粵城開車過來的,那至少五個小時。
墓地有點遠,開車是必要的,常以念在出發前買了些早點,兩人隨便應付了點,然后又買了束鮮花。
車子在墓園下方停下來,接下來要走上去。
從下車那一刻起,常以念抱著花神經不由繃緊,心情沉重。
“念念?!?/p>
常以念恍神,回頭看他。
“在見你爸爸之前,有樣東西給你?!?/p>
江序禮從口袋里摸出一條綠寶石項鏈,成色不凡,應是有些年代的。
“這個是家傳的,沒有同款?!彼绕鋸娬{后面那句。
常以念愣了下。
想到之前他送的白貝母項鏈和心月手表,因為那次的情緒激動,當做出氣筒一樣扔給了他。
他拿著項鏈,從頭頂往下套進去,常以念感受著脖子上多出的重量,她用手去摸寶石:“家傳的,太貴重了?!?/p>
江序禮扯了扯唇:“戴上它,你就是我江家未來兒媳了?!?/p>
常以念聞言瞳孔撐大:“那怎么行,我……”
“不許摘下來?!苯蚨Y給她個嚴厲的眼神。
常以念要摘項鏈的動作頓住。
往上走時,她不由看著脖子上掛著的項鏈若有所思。
不一會,走到了墓地前,她將手中的花放下來,拿出紙巾,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