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身上還缺什么零件沒有,我就不能保證了。這要看她這幾天,在人家手里……乖不乖了。
姚夕,走吧。”
“啊?哦!”我一臉癡呆地跟上韓千洛的腳步,身后留下的——是一夜之間傾家蕩產的蔣懷秀。
回到車上后,韓千洛問我:“怕了?”
我搖頭:“還好。”
我承認自己在看到那條手臂的時候的確是呼吸一窒,這也是正常人的反應吧。
一般人一輩子哪有機會見過斷肢啊!
“姚瑤是自作自受,”我嘆了口氣:“就算是兔子媽媽的冤魂向她尋仇吧。”
“這么理解也不錯。”韓千洛靠在車座上閉著眼,臉色始終不太好。
“現在……你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吧。”我湊過去,蹭蹭他的臉頰。也不管還在前面開車的安森有沒有看見——我親我男人,管你p事~
“哪有那么輕松,我還有事沒做完。”韓千洛臉上沒帶多余的表情,話說的卻有點無奈。
“還要干什么啊?”我皺了下眉:“你這傷再不好就要惡化了,說不定腎都要爛掉了。”
“滾……”
韓千洛白了我一眼,然后往我肩膀上靠了靠:“沈欽君還沒撈出來呢。安森,先把姚夕送回公司,然后帶我去找風雨。”
聽到他提起沈欽君,我的心一下子像被凍住了一樣難受。捧著他的臉,我低聲喃語:“你別……別管他了,身體要緊。我真的不在乎的,他又不是我男人,隨便他在監獄里怎么樣!最好也像肖正揚一樣被人強暴……一頓……”
“你看,剛才等等又踢你了。”韓千洛伸手在我的腹部摩挲一下:“不許在孩子面前說這種話。”
“我……”我心里更過意不去了,一垂頭就啪嗒啪嗒掉眼淚。
“我答應過你不會讓他有事,就一定為你做到。何況冤有頭債有主……”韓千洛閉上眼睛,靠著我睡了。
那一刻,我的心真的像是炸開了一樣地泛濫著——我想,這輩子我一定要為你生一個屬于你的孩子。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還有什么能為你做……
到了公司以后,我親了親韓千洛便下車去了。他說他不會很晚的,讓我下班后可以去程風雨那找他。
我哦了一聲,徑自進了辦公樓。
工作還在過渡期,這兩天一直有各種會。
當行政部的高管把我們召集起來開會的時候,我看到一顆安眠藥從大門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湯緣推推我:“精神點好不好?聽說一會兒皇翼的董事長也要來。”
“帥么?”我隨口問了一句。說實話,我也挺好奇的。都給人家當干兒子當這么久了,完全不知道這控股母公司什么來路。只聽說是在歐洲市場產業有些地位……而我姑且當它與必然與韓千洛有關。
“白癡啊你,”湯緣敲了我一下:“人家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