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是。”這話飽含酸意和惡意,“在房車里肯定是吃飽了?!?/p>
很快,沒有人再將張小圓的事情放在心上。
車隊啟程了,幸存者也要重新啟程。
就這樣,兩人跟著車隊又走了一天。
已經能看到遠方的城墻。
這城墻有很多年的歷史,城墻以內,改朝換代。
如今,是北方基地了。
望山跑死馬,眼下,只是看到城墻的一個點。
真正要走過去,還有很長一段。
能走到這里的幸存者,無一不是長途跋涉。
他們來自天南海北,講起話來,什么口音都有。
他們經歷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終于走到這里,目地的就在前方,有人控制不住情緒,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
然后擦擦眼淚,繼續往前。
大部分幸存者一天只有一頓,不拘什么時候吃。
余溪風也沒有顯得額外加餐。
只是在趕路的時候,往嘴里含了一塊巧克力。
巧克力在嘴中融化,甜味夾雜著微微的苦,在口里化開,余溪風感覺舒服了一些。
余溪風回頭看了一眼章秋:“你還好嗎?”
太陽并不大,卻架不住要走的路實在太長。
章秋點點頭,擦擦額頭上的汗:“我還行?!?/p>
外套被章秋拿在手里,聞得久了,已經不覺得臭了。
余溪風把剩下半截巧克力塞章秋手里。
在余溪風手里握了好一會兒,黑糊糊的,不仔細聞,這東西的長相,還挺符合現在幸存者的調性。
這一天的晚飯仍然是壓縮餅干。
這一晚,管家沒有來招人去清路。
除了被雇上保鏢的,大部份人,都沒能掙上吃食。
個個餓的前xiong貼后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