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白糖,我年紀大了,有低血糖,吳船長照顧我,分了我一些。”
季工從罐子里取出來一小袋子的白糖粉。
放得有點久了,有一點淡淡的黃色。
余溪風對那糖粉沒什么興趣,倒是這個罐子,多看了兩眼。
“這個罐子哪來的?”
“哦,之前海里撈上來的,有一陣子,能撈上來一些瓶瓶罐罐,大家撈上來腌魚肉。”
余溪風挑挑眉:“我能去看看嗎?”
季工說:“你想看這個啊?得和船長說一下,去儲藏室得要船長的條子,老有人打里邊東西的主意。”
余溪風沒收季工的糖粉,把罐子要了來。
她很快就拿到了吳船長的條子。
和季工到了儲藏室的門前。
這是規矩,來儲藏室,至少要兩個人。
余溪止步于門前,做了好一會兒思想建設才走進去。
臭。
余溪風原本以為,不會再有東西比臭魚更臭了。
原來還是有的。
腌制的臭魚在臭味以外,還多了一股直擊心靈的酸。
季工也跟著進去了。
余溪風看了一眼,那滿滿一墻的壇子。
從海上撈出來的,只有十幾個,
確實都是古件。
沒想到這一趟還能有這樣的收獲。
她在心里盤算著,用點什么,從吳船長那,把這十幾個壇子換過來。
“季工,發動機又故障了,船長叫你。”有人匆匆跑來。
“誒誒,我這就來。”
季工走了,余溪風左右無事,索性也跟了過去。
吳船長,季工,還有兩個人,正圍著在討論。
余溪風聽了一耳朵專業名詞,她開了這么久的方舟,大約也知道是個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