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既言無法,只得語氣更加溫柔,動作也愈發小心,哄了好半天,才終于讓人不哭了。
外面有風,比較冷,等人不哭了,陳既言迅速拉著她進屋去了。
也是進了屋里,岑與惜才看到陳既言的手里還提著一個小蛋糕和一個不透明的袋子。
她努了努嘴,毫不不客氣地從陳既言手里拿走了那個蛋糕,很快打開包裝,挑釁似的大口吃起來。
陳既言卻并沒有升旗,還是很溫柔的,甚至還在提醒岑與惜,“慢點吃,別噎著。”
岑與惜一頓,眼睫一眨,又是撲簌簌一束淚珠。
陳既言抬手替她拭去,隨口打趣:“都要成一個淚人了。”
岑與惜扭扭身子,從鼻子里溢出一聲“哼”。
陳既言無法地笑笑。
只是沒吃幾口,岑與惜的小腹突然劇烈地疼起來,她扔了勺子,捂著肚子低下了頭。
肯定是剛才在冷風里哭太久導致的。
陳既言幾乎是在岑與惜面色變化的一瞬間就注意到了她的異常,很快斂了懶洋洋的神色,起身去了飲水機那里。
接著,他從他帶來的那個袋子里取出些什么東西。
須臾,一杯正汩汩冒著熱氣的紅糖水被遞到岑與惜面前,“喝點水。”
岑與惜一愣,接過了水杯,喝了兩口之后,不等岑與惜去放杯子,陳既言已經抬手接了過去。
下一秒,一個已經撕開包裝的暖身貼如同剛才的紅糖水一樣突然出現。
岑與惜徹底愣住了,直到陳
既言又開口催了她一聲,“貼上吧。我聽醫生說,這對緩解痛經有好處。”
岑與惜鴉羽似的眼睫緩慢地眨了眨,接了過來。
經這一遭,岑與惜的下腹傳來暖意,疼痛感減輕。陳既言一直觀察著她的神色,見她面色稍好之后也放下了心。
屋里突然陷入一種奇怪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