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能親得她很舒服,
可換她親上去,
胤奚卻淡雅的不生波瀾,
連呼吸都不亂?
接下來的一日,
謝瀾安逮住機會又偷襲了胤奚一回。這已無關曖昧,
而關乎心氣,她是謝含靈,在掌控欲望與沉溺溫鄉兩者間,她一定是冷靜自持的前者。
結果當然不盡如人意,胤奚只在最開始不設防的時候紅了下臉,很快,又被他反客為主。
“女郎軟得好厲害……”
說不清那家伙是不是故意的,貼在耳邊的水聲,配合低溢的喘息……謝瀾安并不是自己想回憶這些細節,
只怪記性太好。
“你在我這兒喝完兩壺茶了,也不說是什么事?”甘棠苑的藤蘿花架下,
謝晏冬看著侄女一臉嚴肅的神情,
覺得有趣。
以謝晏冬對她的了解,
若是公務上的難事,
瀾安反而不會露相,
相反,她想炮制什么人,閑庭信步輕揮扇,如臨大敵的只怕便是瀾安的對手了。
自家侄女性子淡,
這么明顯的喜怒還真難得一見。
“……并無大事,”花貍貓在矮竹榻上邀寵地露出肚皮,一個勁兒地朝主人喵喵叫。謝瀾安將它拖到自己身邊,不客氣地摸了把貍奴柔軟的肚皮,“就是來看看姑母?!?/p>
謝晏冬是男女之事上的過來人,謝瀾安經驗不多,自認向姑母請教不算什么丟臉事??伤D念一想,一場起于戲弄之心的游戲罷了,何至于她背著人尋求外援,那豈非顯得她認真了?
再說,也不能用那王家庸人來惡心姑母。
只是當謝瀾安回過神時,人已經在甘棠苑了。
謝晏冬那雙仿佛看透世情的妙目輕盈流盼,微微一笑,白到剔透的指尖繞著貓尾巴,與瀾安說起家常:
“你從荊州帶回的家書我看了,二兄在信上讓我多看著你——你又要做什么,讓向來八風不動的謝荊州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