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來徐則立真想跟她離婚,想得美!
曾琳琳放下徐則立的手,直白地說道:“則立,忘記了昨天看到在婚宴上那些重要的客人了嗎?你要是放棄了我,再過二三十年,你只是他們的手下,來參加我這種家庭出身的婚宴的資格都沒有。你不想以后也像他們一樣,所到之處皆為座上賓嗎?”
“就算我不清白了,憑你的條件,我嫁給你,也是下嫁。要不然憑什么,憑你升斗小民的阿爸姆媽,憑湊不出一個正經(jīng)婚房的家,憑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債務(wù)?”
“則立,你好好想想,你還要跟我分開嗎?放棄垂手可得的,我阿爸姆媽的幫助嗎?你不要以為我傻,信了你對我的感情,是不摻雜一點現(xiàn)實點考慮的。那個貝碧棠,單說外貌就已經(jīng)勝過我,又比我小了近十歲。你為什么跟她分手,另擇高枝,你我心知肚明,我阿爸姆媽也不是不清楚。他們同意你當他們的女婿,還是我出了大力氣,要不然他們會為選一個家世相當?shù)哪星嗄辍!?/p>
徐則立自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心里陰暗的心思,一下子被曾琳琳說破了,又加上她的阿爸姆媽,徐則立根本不敢回想,曾琳琳的阿爸姆媽平時是用怎么樣的目光看他的。
徐則立被說得滿臉通紅,羞憤難當。
曾琳琳在他耳邊,呵了一口氣,壓著嗓子,輕飄飄地說道:“則立,要跟我離婚,還是以后做恩愛夫妻?”
徐則立用最大力氣逼自己,圈住曾琳琳,柔聲地說道:“你是我的妻子,你說的話我當然相信,剛剛我說的只是氣話,我當然想跟你做恩愛的夫妻。睡吧,我們不要再說話了,要不然吵醒阿爸姆媽了。”
徐正清和許慧秋,這段日子,累得不行,曾琳琳和徐則立這么鬧騰,也沒把他們給吵醒。
抬手拉燈的瞬間,徐則立的眼睛變得陰狠狠的。
兩人重新躺了下來,曾琳琳將手搭在徐則立xiong前,徐則立根本不敢動,即使他現(xiàn)在碰都不想碰曾琳琳。
徐則立睜著眼睛,看著黑黑的蚊帳頂,直到耳邊傳來曾琳琳穩(wěn)定規(guī)律的呼吸聲,他輕手地將曾琳琳的手給拿開,翻個身,睡到一邊去。
兩人之間的被子空隙,可以鉆進來一個人。
一夜無眠,徐則立越想越郁悶,天才起一絲光線,徐則立就起來了。
他穿衣?lián)Q鞋,連洗簌都沒有細說,一路出了弄堂口,坐車直奔市
日上三竿,徐則立才從外面回來。
一進門,就看到曾琳琳一臉沒精打采地坐在凳子上,吃著許慧秋留出來的早飯。
屋里到處都是鮮艷的紅色貼紙,上面鮮艷的紅絲毫不遜色,但房子里只有曾琳琳單獨一個人,安安靜靜地,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早飯,冷冷清清的。
曾琳琳聽到腳步聲,抬頭看見是徐則立,手里的勺子一扔,撅嘴不滿說道:“你去哪里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丟下我一個人在你家!”
徐則立本想靜悄悄回里間的,他無奈停下腳步,敷衍說道:“我出去隨便走走。”
他心里卻對曾琳琳,一口一個“你家”極為不滿,什么你家,我家,他和曾琳琳都結(jié)婚,成一家人了!他還沒嫌棄曾琳琳的不純潔了呢!
曾琳琳一個轉(zhuǎn)眼,看到徐則立緊皺的眉頭,意識到自己的脫口而出的話,徐則立不滿意了。她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錯,只是不合適這個時候說出來。
畢竟徐則立剛剛才在自己的洞房花燭夜,發(fā)現(xiàn)他不是自己老婆的第一個男人,這對男人來說,可是很大的一個打擊,只比帶綠帽的嚴重程度少上那么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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