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則立一副十分情愿的模樣,收拾碗筷的許慧秋,原本不滿地想要說些什么,也只好將話咽了下去。
黑夜里,蚊帳內(nèi)被撩開,一只男人的手伸出來,挨著床的書桌上的臺燈被摁亮。
徐則立看著床單,沒有一點紅色,臉陰沉沉的,難怪他感覺不對勁,原來如此!要不是他開燈,明天一早起來,一定會被曾琳琳糊弄過去。
突如其來的燈光太刺眼,曾琳琳伸手半遮眼睛,壓低聲音問道:“開燈干嗎?”
徐則立臉色蒼白地說道:“你說干嗎?你自己看?!?/p>
徐則立心里憋火憋得厲害,他又不能鬧起來,驚動鄰居。
曾琳琳裝傻充愣地說道:“看什么?”
徐則立地指著床單,說道:“為什么沒有落紅?”
他的手指顫抖得厲害,像個老年人。
曾琳琳打了個哈欠,一點也不害怕怒火中燒的徐則立,她一點不在意地說道:“沒有就沒有唄,我們再說,你把我弄得好累?!?/p>
徐則立用力按住曾琳琳的肩膀,眼睛發(fā)紅,咬牙說道:“不行!曾琳琳你跟別的男人上過床?!?/p>
是他小看了曾琳琳,他以為曾琳琳愛他至深,情根深種,沒想到對方將她耍得團團轉(zhuǎn)。曾琳琳不是處子之身的事,她阿爸姆媽也一定知道。
合著自己是個接盤的!
曾琳琳臉皺起來,她掙開徐則立,笑了笑說道:“則立,你講話怎么那么粗俗?”
徐則立冷著臉,沉沉地盯著曾琳琳。
曾琳琳自然地笑了笑,隨意地看了一眼底下的床單,不疾不徐地說道:“你說這個啊,則立,難為你是大學(xué)生,也這么封建愚昧。我們要講究科學(xué)。其實根本沒有什么,那叫瓣,它本來就是有洞的,不是像個氣球一樣的完全封閉。出沒出血看個人,有的沒出血也正常,跟之前有沒有性生活,完全沒關(guān)系,代表不了什么,也說明不了什么?!?/p>
在徐則立之前,她確實是跟其他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她第一次也并沒有落紅,過后她去了解了這些,才明白過來。
她又不是貞潔烈女,隨后就把這件事給放下了。
她發(fā)生過的關(guān)系的人,除了徐則立之外,只有她初戀。那是一個痞氣、壞壞的男青年,他的嘴角總是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她情不自禁迷上了他。
但她知道談戀愛可以,和他結(jié)婚是不行的,對方的阿爸姆媽只是普通的工人。
哪怕最動情的時刻,她都沒有產(chǎn)生過嫁給他的念頭。
這段戀情維持了大半年,她一不小心玩了過火,明明一直戴著套進行親密行為,她卻懷上了孩子。
她不是個膽小怕事的,立馬告訴了阿爸,讓他來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