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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鷺死死攥著手里的半張卡片,靈機一動扯了個謊。
“太想你了,寫的酸話而已。”
蒲介修隨手扔掉卡片,勢在必得:“諒你也不敢想別的男人。”
怕他又起疑,懷鷺主動岔開話題:“下個月的游輪游,會在哪家的游輪舉行啊?”
蒲介修遲疑了片刻說:“你不用知道,到時候我會送你去。”
懷鷺還想再問,外面突然傳來幾聲槍響。
手下匆匆上來稟報:“修哥,出事了!有人挾持了嬌小姐,帶著槍!”
蒲介修瞬間渾身緊繃,陰沉著臉沖了出去。
懷鷺撿起地上的卡片,逃過一劫本該松口氣,但她還是被蒲介修的反應,擾得心里堵得慌。
蒲嬌嬌身上被蚊子咬的包,都能讓他牽腸掛肚。
懷鷺替他擋過的刀槍不計其數,可他從未關心過那些丑陋的彈孔刀傷。
以后,她再也不會主動倒貼了。
她和蒲介修,也不會再有以后了。
懷鷺不急不慢下樓,驚奇地發現歹徒只有一個人,而且手里拿著的是匕首,不是槍。
她想告訴蒲介修謹慎一些,可能有詐,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推了出去。
她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向蒲介修。
但蒲介修死死盯著蒲嬌嬌,指著她說:“把嬌嬌放了,我用她換。”
蒲嬌嬌臉色慘白,嬌弱地小步朝著蒲介修走去。
擦肩而過時,懷鷺卻聽到她譏諷地說了句:“真是好狗。”
懷鷺還沒轉身,歹徒就被一槍爆了頭。
子彈擦過她的脖子,割破了血管,鮮血瞬間染紅了衣服。
蒲嬌嬌被槍聲嚇得一激靈,梨花帶雨地撲進蒲介修的懷抱。
蒲介修眉頭緊鎖,將她打橫抱起,徑直回了屋里。
懷鷺早已習慣被遺忘,心里無波無瀾,捂著脖子上樓處理傷口。
路過蒲介修臥室時,聽見里面傳來男人的呵斥聲。
“自己脫。”
懷鷺愣在原地,靜靜聽著里面窸窸窣窣衣物落地的聲音。
蒲嬌嬌可憐兮兮地說:“我沒受傷,修哥你別生氣了我就是怕你結婚之后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