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鵬賦只把這當做對他的挑釁,臉騰一下漲紅,話都說不利索。
“你你你……”
苻藥肅還在打圓場:“爹,我去和阿繚說,您別為這點小事擔心了。”
苻鵬賦還要再說,苻藥肅又補了一句:“延厚不是還有事要和您說么?您別讓他等急了,放心,我一定好好和阿繚說。”
苻藥肅給了給臺階,苻延厚也見縫插針——他才不管別人怎么樣,他自己有錢就好了。
苻延厚順勢就找苻鵬賦要銀兩去了,苻繚也被苻藥肅推回房。
“阿繚,他畢竟是我們的父親?!避匏幟C關上門,語重心長道。
苻藥肅沒有否定苻鵬賦不對。
“他為何會如此反感?”苻繚問道。
苻藥肅卻是搖搖頭,有些無奈:“也就你敢問了。”
苻繚記得,奚吝儉對這件事也并不清楚。
可他總覺得,這事出有因。
他來不及多想,聽見屋外有幾聲動靜。
苻藥肅辨別聲音來源并不是非常敏銳,一時間不知這聲音是從哪兒傳出。
苻繚卻聽出來了。
是他院子那堵圍墻的缺口處傳來的腳步聲。
苻藥肅對這種聲音并不熟悉,更別提知道苻繚的院子里的圍墻有所破損。
恰逢綿羊在門外咩咩叫了兩聲。
聲音比之前要有精神得多,此時透過木門傳來的清晰叫聲才讓苻繚意識到他不知不覺間養著這只羊,已經是有相當一段的時間了。
綿羊開始還不太認親,苻繚也并不想要這樣,漸漸地綿羊總喜歡黏在他腿上,而他似乎也慢慢習慣了腳邊總有一個軟綿綿暖烘烘的東西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