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場景被描寫得讓人想入非非就是了……畢竟是古早小說,也能接受。
但季憐瀆的犧牲不是委曲求全,亦不是自暴自棄,那只是他的手段。
他的目的從沒變過。
奚吝儉盯著苻繚略略顫動的長睫。
生氣了。
又是為了季憐瀆。
原本他說那些有的沒的,又自己緊張起來,倒是挺有趣的,教人忍不住想逗逗他。
偏生他認真起來,奚吝儉便覺得自己心里那團火始終就沒熄滅過。
它只是在等著機會死灰復燃。
“不是便不是了。”他陡然覺得興致缺缺,“世子,他腰間那顆痣亦不是只有你見過,孤也見過。”
苻繚愣了愣:“殿下見過?”
“見過。”奚吝儉道。
他被米陰下了蠱毒,腰側生了印記,與我合作時為了教孤相信,主動給孤看過。
他倒是以為自己的容貌能百試百靈,沒料到孤不愿碰他一下。
苻繚見奚吝儉嘴角逐漸掛起的冷笑,不免有些猜測。
“他不愿被殿下接近么?”
苻繚的神情太過認真,教奚吝儉想起叢林里踩到陷阱的奄奄一息的野兔。
是它們太蠢了。
奚吝儉挑起眉:“大差不差。”
苻繚頓了會兒,還是小聲問道:“殿下想接觸他么?”
奚吝儉不愿再糾纏下去,正欲岔開話題,就看見苻繚眉尾微微落下,漂亮的眼睛帶著些倦意,認真地望向他。
他真的很想看見自己與季憐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