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定淡定一笑,道:“你們輸就輸在過于偏愛墨學(xué),偏愛墨學(xué)會導(dǎo)致你偏愛墨者,偏愛墨者,那就不是兼愛,墨子曾言,天下大亂,皆因大家不愛,愛了就不會爭了,而你們卻到處下戰(zhàn)帖,這可也是挑起戰(zhàn)爭,這也是亂之根源,你做不到這一點,你就不能代表墨家與我辯論,你若做到這一點,你也就不會與我爭論。”
左槐張著嘴,滿肚子的話,可就是說不出口。
根據(jù)這廝的理論,做不做,他都是贏。
欺人太甚啊!
儒生們也不再生氣了,心里尋思著,將來咱們也可以用這一招去惡心墨者啊!
“告辭!”
姬定微微頷首示意,便大步出得門去了。
“結(jié)束結(jié)束呢?”門口站著的達貴,是眼巴巴地望著姬定。
姬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如果再待久一點,你那點木頭可就不夠用了。呵呵”
言罷,他便跨出門去,可來馬車前時,發(fā)現(xiàn)法克不見人影。
“人呢?”
姬定左右望了望,旋即又回頭看了眼,見沒人追出來,稍稍松了口氣。
“先生!先生!”
只見法克從一小巷子跑出來,見姬定怒瞪著他,忙道:“我沒想到先生這么快出來,所以方才去方便了一下。”說話時,他還眨了幾下眼。
姬定沒有多問,上得馬車,主仆三人便揚長而去。
留下一酒舍的貴賓坐在那里回味。
上來就直接擊中要害。
完全就不給對方活路,一棍子直接敲死。
這也說明一個道理。
短,亦可精彩!
饒是姜季武也撓著下巴,嘖嘖道:“我啥時候也能如他這般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