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鄭氏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秦國聯合諸侯國反對鄭氏,而我們楚國若是能夠以一國之力,一家之言,就讓鄭氏繼續坐在上面,這就是實力的體現,那么誰也不敢輕視我們,這對于我們接下來的談判,將有著莫大得幫助。”
王子槐又問道:“既然他們都反對,就我們一國支持,豈不是與各國為敵?”
司馬昭魚笑道:“不會的,王子難道忘記,當時齊相和魏相其實是暗中支持我們的。”
他是非常支持姬定這么干,既惡心了張儀,又彰顯出楚國的威風,這絕對是利大于弊。
姬定點頭笑道:“不錯,關鍵秦國是絕不敢發兵進攻濮陽的,因為魏國和齊國是絕不會答應的,他們一直視濮陽為自己的勢力范圍。
至于女人干政與否,就是我們答應,其它諸侯國也不會答應的,只要大家都不承認,我們承認其實也改不了現狀,這并不會影響什么。”
王子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姬定又道:“還有,張儀也并不是為了男人而爭,他是為了秦國而爭,他反對鄭氏,只不過是想挑起齊、魏、趙三國的戰爭,只要中原打起來,就對秦國有利。我們自然不能讓張儀得逞。”
說到這里,他稍稍頓了下,又是笑道:“不過王子,您可是我們楚國未來的君主,這可不能學我,君主還是保持風范的,我們就無所謂,我們就是來吵架的,只要達到目的就行,至于是不是粗言穢語,這并不重要。”
“我明白了。”王子槐笑著點點頭,又問道:“那我們下一步該怎么做?”
姬定道:“等!”
王子槐疑惑道:“等什么?”
姬定道:“等他們主動上門。”
王子槐還是不解,又問道:“客卿如何篤定他們會主動上門。”
姬定搖搖頭道:“我也沒有篤定他們就一定會主動上門,但如今的情況下是,秦國是手握大刀,而齊國則手提大棗,作為失敗的一方,我們現在手里是既無大刀,又無大棗。
但不管是大刀,還是紅棗,他們必然是為了自己的利益,那就可能會傷害到別人的利益,而我們楚國如今唯一具備的優勢,就是與秦國勢不兩立,一旦他們與秦國有利益糾葛,就極有可能會求助我們,與其咱求人,就不如等人來求咱。”
雖然在之前的會議上,姬定是大出風頭,但楚國畢竟是失敗的一方,這后遺癥還是避免不了的,憑借嘴炮想塑造贏家的形象,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嘴炮就只能塑造莽夫的形象。
別惹我,我真的會咬人。
主導會議的肯定還是以齊國為主,秦國為輔,楚國就只能伺機而動。
王子槐聽得是將信將疑。
他認為作為敗者參與此次會議,更應該主動出擊,而非是在家等待,但他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來之前,楚王就向姬定保證過,由他全權做主。
正當這時,一個護衛在門口稟報道:“啟稟主公,鄭國大夫蘇秦求見。”
王子槐、司馬昭魚同時看向姬定。
這不會是你等得人吧?
那我們還是回去算鳥。
姬定趕忙解釋道:“二位可別誤會,蘇秦是我的舊友,他應該上門找我敘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