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他的家人,準備幫他收拾吧!
饒是殷順且等人不禁也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我們跟他可沒有一點關系。
狠人見多了,沒有見過這么狠的。
左槐大腦也有些不太想事了,眼巴巴地問道:“你總不會是我們墨者吧?”
姬定仿佛機器人一般念道:“墨子,禽獸也。”
左槐聞言,立刻從懵逼進入勃然大怒的狀態,指姬定道:“豈有此理,你膽敢罵我們圣祖。”
在場的其余墨者,也紛紛起身,怒目相向。
而在場的人,都已經覺得是頭昏目眩,這是在干什么?
蔡夫人不禁看向姬舒。
這是什么情況?
姬舒卻只是微微一笑道:“姐,我方才就說過,最好不要與這人接觸。”
然而,就在這時,姬定突然微微一笑,拱手道:“你們輸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怔。
怎么就輸了?
這從何說起啊!
他們完全在狀況之外。
饒是姬舒不免都疑惑地看著姬定,她可是剛好數到九十二。
左槐愣了半響,才道:“你胡說什么,我怎就輸了。”
姬定笑道:“我且問你,兼相愛可是墨家學問的核心思想?”
左槐點頭道:“這是當然。”
姬定道:“那你們就輸了。”
左槐困惑道:“此話怎講?”
姬定笑道:“我罵的孔子的時候,你們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對我是和顏悅色,我罵老子的時候,你們也沒有生氣,唯獨我罵墨子的時候,你們個個是暴跳如雷,如果是兼相愛,那你們對這些人的愛,應該是一樣的,但事實卻證明,你們就只愛墨子,不愛他人,你們自己都不兼相愛,你們還有臉拿兼相愛與我來爭論嗎?”
“我我!”
左槐一時語塞,不知怎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