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連自己下身的衣物都懶得完全褪去,只是粗暴地扯開束縛。那早已怒張到極致的猙獰xingqi瞬間彈跳而出,尺寸驚人,頂端碩大的傘狀棱冠泛著暗沉的光澤,青筋虬結的柱身上,竟然還并排附著另一根同樣粗壯駭人的副莖。
兩根巨龍般的兇器散發出灼人的熱度和濃烈的雄性氣息,頂端都滲出黏滑的透明腺液,狠狠操進去。
哪怕已經做過了還是有點受不了。
關山月甚至沒有給他任何適應的時間,腰身悍然一沉,帶著足以劈開山岳的蠻橫力道,那根粗大得嚇人的主莖,對準那剛剛遭受蹂躪紅腫不堪的花穴,狠狠地,整根沒入地捅了進去。
“呃啊—!”
顏羅望的身體像一張被拉滿的弓,猛地向上反弓起來,脖頸繃直,發出一聲短促到幾乎斷氣的嬌喘。
淚水瘋狂飆出,眼前一片漆黑金星亂冒。
然而,這滅頂的痛楚只持續了一瞬緊接著,一股更龐大,更無法抗拒的酸脹酥麻感,如同被點燃的炸藥,從被強行填滿,撐到極限的深處轟然炸開,那粗糲滾燙的巨龍完全楔入,嚴絲合縫地抵死頂撞在花穴最深處最敏感的那一點軟肉上。
“唔……嗯嗯嗯!”
破碎的嗚咽不受控制地從喉嚨深處溢出。顏羅望的身體篩糠般劇烈顫抖,被強行打開的穴肉開始瘋狂地不受控制地蠕動收縮,像無數張小嘴貪婪地吮吸著那根入侵的巨物。
剛剛還痛到麻木的地方,此刻卻涌出更洶涌更黏滑的汁液,發出咕嘰咕嘰的yin靡聲響,本能地想要包裹取悅這帶來極致痛苦又帶來滅頂歡愉的根源。
關山月發出一聲低沉滿足的喟嘆,如同
野獸終于將獵物徹底拆吃入腹。
他雙手鐵鉗般死死掐住顏羅望的腰胯,將他牢牢釘在自己胯下,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征伐。
“嘶…操,夾這么緊剛才被那雜碎玩的時候也這么會吸”
關山月的聲音沙啞得可怕,每一個字都裹挾著滾燙的喘息和濃烈的占有欲。他腰胯發力,每一次抽送都帶著要將身下人搗穿搗碎的兇狠力道。
粗長的xingqi每一次拔出都帶出大量黏滑的汁液和內壁嫩肉,每一次兇狠的貫穿都直搗黃龍,碩大的棱冠狠狠刮蹭碾壓著花心深處最敏感的那一點。
“嗚啊!師兄··…輕…輕點……啊啊啊!頂…頂到了…不行…那里……啊啊啊!”
顏羅望被頂得語不成句,破碎的哭喊和浪叫交織在一起。
身體像暴風雨中的小船,被一次次拋上毀滅的浪尖。強烈的快感如同無數細密的電流,從被反復蹂躪的花心炸開,瞬間流竄四肢百骸,沖擊得他頭皮發麻,腳趾蜷縮。
花穴深處傳來一陣陣失控的,劇烈的痙攣和吸吮,更多的蜜液失控地涌出,將兩人瘋狂交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濘不堪,黏膩的水聲噼啪作響,在死寂的林中格外刺耳。
“輕點”
關山月冷笑,動作非但沒有放緩,反而變本加厲。他猛地將顏羅望一條腿扛上自己肩頭,這個姿勢讓入侵更深更狠!
“你這張貪吃的小嘴,可一點沒讓我輕點的意思!水越操越多,越操越甜!”
他俯視著身下人完全沉淪在欲海中的模樣——淚水口水糊了滿臉,眼神迷離失神,嫣紅的唇瓣無助地張著,發出斷斷續續甜膩到骨子里的shenyin,那副被徹底干透,干服帖的浪蕩模樣,像最烈的春藥澆在關山月心頭那把火上。
“唔…好深…師兄…頂死我了…嗚…好舒服···里面···里面要化了……啊啊啊!”顏羅望徹底被快感淹沒,理智早已灰飛煙滅。
他無意識地扭動著腰肢迎合那兇狠的貫穿,雙手胡亂地抓著身下的腐葉泥土,身體內部傳來的滅頂快感讓他只能發出最本能的,毫無羞恥的浪叫。
花穴深處傳來一陣陣失控的痙攣,內壁瘋狂地絞緊,吮吸,仿佛要將那仿佛要將那根作惡的巨物徹底吞吃進去。
“saohuo!就知道你里面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