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撕扯自己骯臟的下裳,那根丑陋猙獰的紫黑色陽物早已青筋暴跳,頂端滲出惡心的黏液,迫不及待地就要對準那被蹂躪得汁水淋漓的穴口狠狠捅入——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股狂暴至極的威壓如同實質的山岳轟然砸落!空氣瞬間被抽干,濃得化不開的恐怖煞氣帶著古老龍族的威儀,仿佛來自洪荒的怒吼,震得整個空間都在嗡嗡作響。
魔修的動作瞬間僵死,臉上的yin笑凝固成極致的驚恐。
他甚至來不及回頭,—只指節分明的手掌,如同撕開一張薄紙般,無聲無息地從他身后探出,精準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呃…·咯…”魔修喉嚨里只擠出破碎的音節。那只覆蓋著鱗片的手掌猛地收緊。
咔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
魔修的頭掉啦,還殘留著前一刻的欲念和此刻的驚駭。
他的身體像一灘爛泥般癱軟下去,連一絲多余的反抗都沒有,瞬間斃命。
濃重的死亡陰影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更原始,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關山月高大的身影取代了魔修的位置,徹底籠罩了癱軟在樹下的顏羅望。
他剛剛捏碎魔修喉嚨的手隨意地甩了甩,幾滴溫熱的污血濺在顏羅望裸露沾滿淚水和汗水的xiong口肌膚上,燙得他一哆嗦。
關山月垂著眼,那雙屬于頂級掠食者的暗金色的豎瞳冰冷地掃過顏羅望此刻的慘狀。
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泛著情欲粉紅的肌膚,尤其是下身——褻褲被徹底撕爛,兩條細白的腿大大敞開著,腿根一片狼藉,混合著晶瑩的蜜液,濁白的可疑痕跡和點點猩紅。
那被粗暴玩弄過的花穴入口紅腫不堪,可憐兮兮地翕張著,不斷溢出清清亮的汁水,在昏暗光線下閃著yin靡的光。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魔氣和他自己散發出的那股甜膩得發腥的情動氣息。
“呵。”
關山月從鼻腔里發出一聲極輕的嗤笑,聽不出是怒是嘲。
他蹲下身,暗金色的豎瞳像鎖定獵物的猛獸,牢牢攫住顏羅望渙散失焦的眼睛。那只沾著一點魔修污血的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掐住了顏羅望纖細脆弱的腰肢,力道之大,幾乎要將那柔韌的骨頭捏碎。
“浪成這樣,”關山月的聲音低沉得可怕,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磨出來的,帶著滾燙的怒意和一種更危險幾乎要焚毀一切的情欲。
“被個骯臟的雜碎摸幾下,就騷水橫流,xiaoxue一張一張一合地發浪”
他的視線如同實質的烙鐵,狠狠燙過顏羅望被迫敞開的汁水淋漓的腿心,那目光里的侵略性和占有欲濃烈得讓空氣都變得粘稠滾燙。
“師兄…嗚·…六師兄…不是…我…”顏羅望被那眼神看得羞,巨大的恐懼和被撞破不堪的羞恥感滅頂而來,他徒勞地想要并攏雙腿,想要辯解,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不是什么”
關山月猛地打斷他,掐著他腰的手驟然發力,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他一條細白的腳踝,不容分說地將他整個人以一個屈辱的姿勢更大地拉開。
他俯下身,滾燙的呼吸噴在顏羅望shi漉漉、狼狽不堪的腿心,那暗金色的豎瞳危險地瞇起,緊緊盯著那不斷溢出甜膩汁水的紅腫穴口,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穴都被玩腫了,還在往外冒水,流了一地。”關山月的語氣冰冷刺骨,帶著一種審判般的殘酷,可那眼底深處翻涌的,卻是足以焚天的暗火。
“不是欠操是什么嗯小浪貨”
最后一個字落下的瞬間,關山月再沒有半分遲疑。
他甚至連自己下身的衣物都懶得完全褪去,只是粗暴地扯開束縛。那早已怒張到極致的猙獰xingqi瞬間彈跳而出,尺寸驚人,頂端碩大的傘狀棱冠泛著暗沉的光澤,青筋虬結的柱身上,竟然還并排附著另一根同樣粗壯駭人的副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