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三年里,我站在他的背后,看著他耐心地為白雙雙噓寒問暖。
每當我提出來希望他的關注能分點給我時。
葉云州總會滿臉不耐煩道:“她是我妹妹,你犯得著跟一個小孩較勁嗎?”
可想想我也才比她大一歲而已啊。
最讓我寒心的是,葉云州總會將我和他之間的事,說給白雙雙聽。
“我工作都那么忙了,她還要我陪著她去度假,她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越來越肥,我讓她像你學習吃少一點,她還有臉哭。”
一米六八的身高一百零五斤被他說成豬。
而白雙雙一米五八的身高八十斤他卻覺得美如天仙。
葉云州被我問的啞口無言,眼眶發紅地愣在原地。
這時天下起了雨,我轉身進了屋。
背后的葉云州聲嘶力竭地向我吼道:
“莊顏,為什么你這么倔,我們彼此之間各退一步不行嗎?”
我的回答則是重重地關上了門。
他在雨中默默站著,悲傷地看著我。
忽然想起什么,開始彎腰在地上摸索。
媽媽走到我身旁,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別看他了,誰知道他要站到什么時候。”
我笑了笑,輕聲道:“他很快就會走,我把他的視頻發給了白雙雙,白雙雙馬上就能把他喊回去的。”
果然,在說完這句話沒幾分鐘。
葉云州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
第二天,白雙雙便跟個勝利者一樣,在朋友圈里連發了三條關于葉云州的信息。
“胃疼好多啦,有個哥哥就是好!”
“他親自煲的養胃湯,好喝!”
照片上葉云州疲憊地趴在白雙雙病床前熟睡。
我突然發現,他竟然帶上了從前格外嫌棄的對戒。
我不知道他這個舉動是要證明什么,但我是被惡心的夠了。
于是將兩人的微信全部刪了個干凈。
11
我也全身心的繼續備考,就這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過了兩個月。
我的緊張與疲憊感突然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