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只要我不高興,就是錢沒到位。
我就是一個愛錢如命的女人。
我諷刺地勾了勾嘴角。
“別卑微得像條狗,葉云州,這不像你,我們好聚好散。”
不想再跟他廢話,于是轉(zhuǎn)身走去。
可步子還沒有賣出去,便被他拽了回來。
“你現(xiàn)在連跟我說話都不愿意了?”
我不耐煩地看了看表:“你有什么事抓緊說吧,我還要學(xué)習(xí)呢。”
葉云州很快反應(yīng)過來:“學(xué)習(xí)?你要考研?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不考了嗎?”
我淡淡開口:“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考不考不關(guān)你的事。”
可葉云州顯然沒聽進(jìn)去我說的話。
他狐疑地盯著我:“是不是為了那個叫江喬的?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我說你怎么對我越來越冷淡,就是因為他才跟我分開的吧。”
葉云州的臉因為嫉妒漫上了一層紅色。
可他壓抑著怒氣,哀求地看著我:
“我以后會和雙雙保持距離的,我也知道有時候做的有些過火,但我會改的。”
可任憑他說的再好聽,我心知肚明,他不會。
為了印證我的觀點,于是伸出手緩緩道:“那讓我看看你的手機。”
葉云州愣了兩秒,然后遞給了我。
沒等我解鎖。他便迫不及待地討好道:“我把密碼換成了你的生日。”
我沒有說什么,在他緊張的盯視下緩緩滑動。
做戲只做表面,我似笑非笑地舉著手機道:“你刪了聊天記錄,可你的聯(lián)系人頂置卻忘了改。”
葉云州的臉?biāo)查g褪色。
我又隨手翻了翻,找到了他記的備忘錄。
好整以暇地讀了出來:“雙雙,六月初三生日,不愛吃辣和蝦,討厭番茄味的零食。喜歡鉆石和娃娃,生理期前兩天痛經(jīng),要煮姜糖水——”
沒等我念完,葉云州就難堪地把手機奪了回去。
“這些是遇到你之前就已經(jīng)存在了,如果你不喜歡,可以直接告訴我。”
我覺得有點好笑:“我難道沒說過嗎?”
10
過去三年里,我站在他的背后,看著他耐心地為白雙雙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