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慈去搶。
薄璟琛輕笑一聲,當著她的面撕了個粉碎。
沈念慈就這么看著他,看了一會后,當他不存在,轉身往床上走去。
她現在連和薄璟琛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了。
這樣一副漠視他的態度,比她紅著眼和他爭執,還要讓薄璟琛心頭發緊。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將她翻轉過來。
滾燙的吻帶著懲罰性的力道落下,強勢撬開她的牙關,一寸又一寸掠奪著沈念慈的呼吸。
沈念慈用力地咬了一下。
鐵銹味的在兩人齒間炸開,薄璟琛被激醒了蟄伏的獸性,吻得更兇,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直到她在窒息邊緣掙扎得眼尾泛紅,他才緩緩松開禁錮著她的力道。
薄璟琛的目光落在她的唇瓣,因為染了血有種詭譎的艷麗。
“沈念慈,你裝啞巴,還要裝幾天,忘記薄燼就那那么難?”
沈念慈察覺他的視線,擦了擦血跡,仿佛在擦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她挑釁一笑:“是啊,很難,阿燼早就刻在我的心里,誰也挖不掉!”
薄璟琛雙眸瞬間變得血紅,眉宇間戾氣橫生,看起來駭人至極。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白襯衫紐扣。
“你干什么!”沈念慈警惕性的后退著。
可沒退幾步,就被他攫住手腕,拽入懷中。
薄璟琛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臟處。
映入眼簾是刺青勾勒的紋身,不是江靜姝的名字,而是用哥特體纏繞的“沈念慈“三個字!
隨他的心跳微微起伏。
“看到了嗎?這里現在全是你。”
沈念慈猛地偏過頭,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惡心。
薄璟琛沒有被她這句話惹怒,而是將她推到了床上,用東西扣住她的四肢。
“沒關系,我會讓你知道,你心上刻的是誰的名字。”
沈念慈掙扎時,衣服被撕開,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
意識到他要干什么,沈念慈不停地罵著他。
薄璟琛就像沒聽見,去客房拿了一個箱子過來。
他拿了一支紫毫毛筆,沾了墨水,筆尖懸在她心口。
筆走龍蛇間,“薄璟琛“三字在瑩白肌膚上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