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景年再次問,看著他的yan睛里藏著幾縷不堪一擊的脆弱,程躍看著他,想起了當年那個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少年。
於是,終於不再違心地dian了diantou。
“當年你沈shui真的是意外對不對?”
程躍一陣遲疑,終還是把當年的一切,如實告訴了他。
寧景年聽完,喟嘆一聲,把臉枕在他的膝上,聲音顯得有些空dong。
“你回來過……回來過……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
程躍只能再一次重復那一句話:“我是男人。”
我是男人,不能zuo你妻zi,不能為你生兒育女,不能堂堂正正地陪伴在你左右,不被世俗dao德所容納接受,更因為,也許會被你鄙棄。
寧景年抬起tou,認真地對他說:“一開始知dao你是男人時,我也震驚萬分,但是比起失去你,你是或不是男人,已經不再重要。”
頓了一xia,直視他的yan睛,寧景年慎重地叫他的名:“躍。”
這一聲呼喚,著實讓程躍nei心一震,可接xia來的話,又讓他驚慌起來。
“躍,跟我回去。”
“不,景年,承認這件事并不代表我會和你回去,自離開的那一刻起,我便決定再不邁j寧家一步。”
聽得他的話,寧景年深深看他一yan,爾後站起shenzi,先在屋中環顧一周,發現沒有想要的東西後,便離開了屋zi,等他再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個碗,碗里盛著shui。
原來放置在桌上的茶杯被他震怒之xia砸壞了,他只得chu去找。回來後,他便把碗放在桌zi上,從懷里掏chu一個小紙包,打開後,把其中的粉末全倒至shui中攪拌。
看到程躍困惑的yan神,他笑笑,向他解釋:“只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