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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知dao答案！”寧景年更用力地重復。

“不……”程躍只能閉上yan睛，假裝逃避。

“說！”

他一次次的逃避、拒絕，深深刺傷了寧景年的心，然他卻只能盯著他看，憤怒地看，悲傷地看，以及苦澀地看。

“說??！”

最後一次，寧景年幾乎用盡全力吼了chu來，緊緊貼在雙膝上的拳tou握得死緊，他在拼命壓抑自己，他怕自己萬一把持不住，會沖上去傷害他。

明明他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極致憤怒，明明他現在完全不能動彈，明明他們近在咫尺他完全可以沖上來先打他一頓再說，可是程躍等到的，仍然是他的克制。

憤怒的聲音里帶著凄厲，令程躍不禁睜開yan睛，看向面前的人，他原以為自己可以一直qiangyg地jian持xia去，畢竟在無數次面對人犯的痛哭求qg時他都能冷漠地轉shen離開，可是他低估了寧景年於自己心中的重要xg，也低估了他於寧景年心中的地位──

在看到吼得脖zi都cu了一圈的寧景年泛紅的yan眶和yan中隱隱的淚光時，程躍所有的jian持瞬間坍塌。

“景年……”

程躍不由地輕喚一聲，這一聲呼喚，帶著幾縷脆弱的哽咽。

他開kou了，寧景年卻止住了聲。

千言萬語在hou嚨里liu轉，卻只有三個字不停地重復：“對不起……對不起……”

yan前一暗，原是寧景年走了過來，在他面前蹲xia，幽黯的雙yan目不轉睛地看他。

寧景年伸手撫上他垂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力dao之大，仿佛要讓彼此合而為一。

“告訴我，你是舍不得地對不對……對不對？”

寧景年再次問，看著他的yan睛里藏著幾縷不堪一擊的脆弱，程躍看著他，想起了當年那個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