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14頁）

“顧辰安家暴，屬于故意傷人。”

“將受害者江曼樺毆打致死，屬于故意致人死亡罪。”

他這話出，法庭都沉默了。

聽眾席上都驚呆了。

“宋律師是顧辰安的律師，他帶著證據當庭翻供，把顧辰安錘得死死得，這顧辰安怕是死定了。”

“重點難道不是，顧辰安真的殺妻？男人也太可怕了。”

“肅靜——”

法官敲下小錘子。

而后，他看向顧辰安：“顧辰安，你的律師翻供了，經他提供的證據，你涉險故意傷人罪和故意致人死亡罪，你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我要求換律師。”

顧辰安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陰沉。

一審就這么結束了。

宋鶴北走出法院，江母追上了他，給他一直鞠躬。

“謝謝你，宋律師！真的謝謝你！原來這些證據都是你提供的，真的謝謝你！”

“我在庭上還對你說了那樣的話，對不起！”

宋鶴北扶住她：“這是我應該做的。”

“后面的仗還很硬很長，你們好好照顧自己。”

江母哄著眼眶：“好。”

宋鶴北聽到這話，放開她就要離開。

江母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宋律師，曼樺房間里，有一面墻都是你。”

“有空的話，來家里看看她吧。”

宋鶴北腳步一頓，心里的酸澀瞬間涌上眼眶。

他沒有回頭。

坐到車上。

他才放任著，心臟肆意地收縮。

不知過了多久，宋鶴北才緩過情緒。

這段時間，太累了。

他迷迷糊糊地在車上睡著了。

晚上，宋鶴北接到了看守所的電話。

“宋律師您好，嫌疑人顧辰安想要見你一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