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知道曼樺去世了你們很難過。”
“但話不能亂說。”
江母聽到這話,聲音都在發(fā)抖。
“我亂說,那她身上的傷口,是怎么來的?”
顧辰安眼神一凝:“那你們只能去問她了。”
而后,他又看向坐在一旁的宋鶴北。
“我的岳父岳母誤會了我,希望宋律師能幫我解釋清楚。”
而后,他又看向法官:“我妻子生前跟我非常恩愛,她的父母也是因?yàn)樘y過了才和我對薄公堂。”
“法官,就算他們敗訴,我也不追究任何責(zé)任。”
“因?yàn)樗麄兪沁@個世界上,我妻子唯一的遺物了。”
他這話一出,觀眾席聽審的都有些觸動。
“顧總這話我都聽得淚目了,生死無常,江家卻覺得是陰謀。”
“你們還不知道啊?當(dāng)初江家嫁女兒給顧家就是為了吸血,現(xiàn)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原來是想趁女兒的死再撈一筆啊,那就合理了!”
“聽說顧總請的是聞名全國的金牌律師宋律,江家人這次估計是吃不到人血饅頭咯!”
顧辰安聽見輿論都向著自己,從容地看向一旁的宋鶴北。
“看你的了。”
而面對庭下議論紛紛,法官拉了拉鈴,說。
“肅靜!”
“被告極其被告律師,你有什么話要說的?”
宋鶴北始終靜靜聽著法庭的爭論,直到法官讓他說話,他才拿著材料起身。
他的目光如鷹一般銳利,落在了顧辰安的身上。
宋鶴北還沒開口。
江母失望地說:“宋律師,我還以為,你是個正直的人,沒想到你和他是一丘之貉!”
宋鶴北無動于衷,他在公示屏上放出圖片,鄭重開口。
“經(jīng)法醫(yī)鑒定,江曼樺頭上的致命傷來自棍棒所致的傷口。”
“而以上圖片和證據(jù)棒球棍上來自顧辰安的指紋,均可以證實(shí),被害人江曼樺確系為其丈夫顧辰安所殺。”
顧辰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宋鶴北,你說什么?”
宋鶴北眉目冷清,不帶一絲猶豫。
“我說,根據(jù)顧辰安的口述錄音以及證據(jù),可以證據(jù)被害人江曼樺常年遭受顧辰安的家庭暴力,最終被毆打致死,藐視人命和法律,證據(jù)確鑿!”
“顧辰安家暴,屬于故意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