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一天等于地球半年”
的嘶吼、掌心綠色晶l灼燒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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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碎片總在接觸舊檔案時炸開。陳上校推來的檔案袋里,1972
年青藏高原
“幽靈行軍”
的調查報告上,勘探隊素描的號角紋路,正與我昨晚夢中的符號共振。
“東北林場的‘活人托夢’聽過嗎?”
陳上校的紅繩手鏈掃過檔案袋,露出半塊嵌在袋底的玉琮殘片。1985
年的錄音帶在老式播放器里轉動,伐木工的歌謠頻率突然在我耳中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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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組星圖坐標,恰好落在遺l發現地的經緯度上。這種聽覺轉化能力,讓我在大學選修課上,僅憑三星堆青銅神樹的
x
光片,就聽出樹紋里藏著的獵戶座軌跡。
第三調查小組的門牌上,通事們看我的眼神像在打量
1965
年羅布泊那張自動拍攝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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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透明人影的手腕上,戴著與父親通款的銀鐲子。卷宗里的彩色光帶光譜圖,與我跳級那年夏夜看到的極光完全吻合,只是光帶里的符號,此刻正在陳上校的咖啡杯蒸汽中成形。
入職記月那天,我在卷宗里發現父親的筆跡。1959
年二里頭遺址的發掘筆記里,他用紅筆圈出
“昆侖之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