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想起下午她眼睛亮亮地望著他,指著牌面嘀嘀咕咕分析,然后問他是不是這樣。
“我當時見你很精神,沒看出什么疲態。”
“那是因為你在啊,今天我是疊了buff的鈕鈷祿徽宜,下次沒你當軍師,我肯定要原形畢露了。”
江屹低笑。
“想我陪著隨時說,我們鈕鈷祿徽宜可不是限定版,說不定以后,你會比我更厲害。”
雖然打牌這種事只是偶爾參與,全當放松,但被江屹這樣說,楚徽宜唇角微揚,就當他夸自己悟性高很聰明了。
路上斷斷續續聊著,不知不覺到了御瀾灣。
汽車在楚家門前停下。
“謝謝你送我回家,”楚徽宜解開安全帶,“你今天不用工作了吧?回去早點休息噢。”
江屹卻拉住她的手。
“現在時間還早。”
楚徽宜不明所以,“嗯?”
她兩眼清澈干凈,看來腦細胞是真被耗空了,重要的事都沒想起來。
江屹反正不缺時間,看著她,幾分懶倦,“今天開不開心?”
她不假思索點頭,“當然啊。”
“你呢?”
這話剛一問出口,她忽然想起來中午那個不太愉快的插曲。
“你也要開心,”她搶在江屹前面開口,“那些沒素質的人胡亂說的話,聽聽就過了,因為這些影響心情一點兒也不劃算。”
江屹沒想到又被她安慰了一次,他盯著她,倏而輕輕一笑,“嗯,放心,我沒被他們影響。”
“也是,”楚徽宜想想,覺得很有道理地說,“畢竟今天你和我待在一起的時間那么多,那么一小點不開心,肯定都被輕輕松松抵消啦。”
江屹眸底的笑意越來越濃,捏了下她的臉,“這會兒思路倒是清晰了?”
說得如此自信,偏偏無比正確。
楚徽宜朝他眨了眨眼,很俏皮,“無關思路,這是直覺。”
誰讓他承認了自己喜歡她。
嗯,她的底氣,他給的。
江屹認栽,側著身,一瞬不移地看著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