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細細一想,原來他在她心里也是特殊的。
江屹勾了下唇,恢復閑散的狀態(tài),“可我就想在這兒,怎么辦?”
楚徽宜覺得他在故意逗她,“那你就待這兒吧,我走了?!?/p>
左邊被攔住,她往右轉(zhuǎn)身,又被他擋著。
江屹手臂握在欄桿上,將她整個圈住。
“江屹,”楚徽宜拿他沒辦法,看了看周圍,只能軟下語調(diào)來,“大庭廣眾之下的,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江屹知道她害羞了,不但沒松手,淡淡溢出一聲輕笑,俯身靠近她,“徽宜是不是忘了,你有一個答應我的事情沒有兌現(xiàn)?!?/p>
“什么”楚徽宜想起來之前的聊天記錄,那個未能實現(xiàn)的親吻,“可是,在這兒”
這兒就離洗手間不遠,一有人進出就會看到的!
“后面找時間好不好,”楚徽宜著急了,“我跟你不一樣,我臉皮薄”
江屹被她逗笑,“管別人做什么,他們能吃了你?”
他存了心想看她臉紅,這人真是壞透了。
好在陳書言忽然從宴會廳出來,她好像就是在找楚徽宜,遠遠地看見走廊上徽宜的身影,她喊了一聲,楚徽宜如蒙大赦,掰開江屹的手臂,逃似的離開。
下午無事,大家就在酒店里打牌,楚徽宜的牌技僅限于清楚規(guī)則,她不太敢實踐,但陳書言勸著她上牌桌試試,于是她就坐了過去。
“江屹,”陳書言朝另一邊的男人招了下手,“你過來,給徽宜當當軍師唄?!?/p>
江屹并不沉迷打牌,但生意上有些應酬不得不需要經(jīng)歷這些,久而久之,他的牌技也就不容小覷。
楚徽宜在他這個軍師的帶領下,居然贏了不少籌碼。
弄得同桌的人唏噓感嘆,說有江屹在,我們是別想從楚小姐那里討到什么便宜了。
第一次體驗到這種全局掌握在手的感覺,楚徽宜腰板都挺直了,起初還推辭著不玩不玩的人,結(jié)果一坐就是一下午。
用完晚飯過后,楚徽宜和薛家人道了別,跟江屹一起離開。
坐上車后,江屹看著后視鏡倒車,余光瞥見楚徽宜懵懵的,在發(fā)呆。
“安全帶?!彼嵝阉?。
楚徽宜如夢初醒,噢了聲,低頭扣上。
江屹看了眼她的神情,“累了?”
“有一點,”楚徽宜靠著椅背,揉揉眼睛,“打了一下午牌,感覺現(xiàn)在腦細胞有點被耗空。”
他笑,想起下午她眼睛亮亮地望著他,指著牌面嘀嘀咕咕分析,然后問他是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