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之余光往旁邊斜了一眼,孟謙習(xí)連忙捂住嘴憋了笑,把頭轉(zhuǎn)過去。
沈晗黛的注意力全被孟行之手里的槍和何嘉澤恐慌的咆哮奪走,根本沒注意到這聲笑。
但孟行之卻好像根本不打算放過何嘉澤,他將shouqiang換到右手,左手?jǐn)堖^女孩纖腰拖住,以一種擁女孩入懷的姿勢抱著她,而后將槍放到她面前。
孟行之壓低嗓音,貼在沈晗黛耳后問:“愿意和我一起坐牢嗎?”
沈晗黛怔愣,手卻被男人拉著拿起了那把槍,手指放在了扳機(jī)上。
她這才明白他這句問話是什么意思。
孟行之把手指放在沈晗黛的手指上,兩手的手指下是扳機(jī),只需輕輕一按,便能射出子彈。
但男人沒聽到回答,于是執(zhí)著的再追問女孩:“愿意嗎?”
耳邊是孟先生醇厚磁性的嗓音,語氣是沈晗黛更難以招架的溫柔纏綿,她覺得自己好像著了孟先生的魔,腦海里竟荒誕的回響起愿意。
女孩在男人的視野中輕輕點(diǎn)了一下頭,孟行之見狀,唇瓣勾出上翹弧度。
“那就開槍吧。”
槍口對準(zhǔn)何嘉澤的額頭,沈晗黛怕的淚如雨下,手卻被孟行之包裹著,輕輕按動扳機(jī)。
只聽磅的一聲,沈晗黛嚇的閉上眼哭出了聲,頭頂上方卻傳來男人的低笑。
沈晗黛哭著睜開眼,淚眼模糊的看見何嘉澤大聲喘著粗氣,一粒黃色的塑料彈在牌桌上彈起又下墜。
孟行之丟了她手里的槍,指腹勾掉她淚,“乖女,bb彈而已。”
uncle
何嘉澤面色煞白的被壓在牌桌上,驚恐的看著眼前彈起又落下的塑料bb彈,他心臟驟停,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還沒從剛才的那聲嚇的他魂飛魄散的槍響里緩過來。
孟謙習(xí)走到牌桌旁,撿起那粒bb彈拿在手里捻了捻,看了眼何嘉澤額頭正中被bb彈打出的紅印,又看了眼后方正哄著那位哭的梨花帶雨沈小姐的大佬,心中的好奇被推到了頂端。
他這位大佬,輕易不上賭桌,最后一次上賭桌還是在孟謙習(xí)年幼時(shí),家里的哥哥們?yōu)闋幵捠氯宋恢玫哪谴巍?/p>
所以孟謙習(xí)認(rèn)為,能夠格讓他這位大佬親自上賭桌與其正面交鋒的,怎么也該是個(gè)和大佬比肩的人物。
但眼前的何嘉澤連出千的手段都如此低劣,在賭桌上所有的想法都被他大佬牽著鼻子走,被大佬玩弄于股掌之間,現(xiàn)在又露出這樣一副膽小如鼠的喪家犬模樣,怎么看都是個(gè)不入流的小角色,又怎么配勞駕他大佬親自出手?
孟坤單手鉗制著何嘉澤,為孟謙習(xí)解惑:“他是沈小姐從前的未婚夫,最近一直對沈小姐糾纏不清。”
孟謙習(xí)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的看向后方的沈晗黛。
女孩被哄好,倒是不再哭了,可是想到自己剛才竟然被一顆塑料bb彈嚇哭,窘迫的無地自容。
“好了。”孟行之安撫她,“沒事了。”
沈晗黛扶著牌桌站起來,背對孟行之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好,才重新轉(zhuǎn)過來正對他,“uncle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里面是bb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