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們關心著同一件事,其實有很多話說,只是彼此都知道,立場不同,說多了可能就維持不住表面的和平了,而仙盟經不起任何動蕩,只能避開這個話題。
“凌宗主到!”
聽得掌事唱名,殿內安靜了一瞬,齊齊向門口看來。
凌步非神情自若,領著應韶光、姬行歌等人進去。
“凌宗主,好久不見了。”
“多年不見,凌宗主修為大進啊!”
“原來凌宗主出關了,恭喜恭喜。”
掌門仙君們紛紛起身行禮,客客氣氣地寒暄。
凌步非一一笑著回應:“范掌門,幾年未見,別來無恙?”
“徐掌門,你神采奕奕,可是傷勢大好了?”
“關劍君,瞧你身上劍勢更盛,想來劍法更進一步了,有空討教討教。”
他游刃有余,態(tài)度既不過分熱情也不顯冷淡,每個人都妥帖地照顧到了。
姬行歌目瞪口呆,在后頭小聲嘀咕:“這小子,什么時候練的表面功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應韶光扯了扯嘴角,也小聲回:“他本來就會,你也太小看他了。”
姬行歌不由反省。她比凌步非略長兩歲,自小又見他受絕脈困擾,總當他是個小可憐,不通世事的公子哥。現(xiàn)在想想,或許她一開始就錯了。他可能弱小過,但從不可憐。
凌步非一路走過去,到上座前,寧衍之起身,兩人見禮。
“寧掌門來得真早,我還以為你宗務繁忙,不會這么快。”
寧衍之淡淡道:“黃泉關乎除魔大業(yè),自然是
去驗證
凌步非回到臨時住處,白夢連已經等著了。
“宗主。”她上前施禮。
凌步非點點頭,直入主題:“你怎么遇到冷秋風的,說一說經過。”
白夢連便詳細說了一遍,包括當時他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一個字也沒有遺漏。
聽完了,姬行歌笑容滿面:“所以,我們的猜測是對的,白師妹并沒有真正入魔,她一定還保留了自我。咦,你們倆怎么不高興?”
應韶光和凌步非對視一眼,說:“得先確定,冷秋風有沒有問題。”
“不至于吧?”姬行歌道,“他的身軀不是和淬玉之體一樣嗎?照理說不會被侵蝕。”
“他在黃泉三十年,而且還成了未羊,誰知道呢!”凌步非淡淡接了一句。
“那怎么辦?”姬行歌擰眉思索,“這要怎么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