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跟什么?
“神經病!”一柄刻著朱砂咒文的木劍被她拎出,精準砸向溫崢肩頭:“秦羽是人又不是鬼。”
溫崢單手接住劍鞘,灌了口可樂才含糊開口:“不禁逗!哥是為你好,怕你招惹什么神神鬼鬼的玩意,特意找來這種好東西,給你鎮鎮。”
溫穗:“”
她不要。
順勢坐回沙發上,她問:“他們讓你來的?”
他們指誰不言而喻。
溫崢挑眉,“嗯哼,那群老東西讓我盯著你,怕你跟陸家撕破臉”
這話直白得近乎無情。
溫穗安靜著等他開口。
溫崢果然沒讓她失望,吊兒郎當往沙發里一靠:“哥要在京城長住,所以打算搬來跟你同居。24小時貼身盯防,怎么樣?”
“”
有病。
“滾!”
溫穗揪著他后衣領往門口拖。
以溫崢近一米九的個頭,竟然順從她的力道起身,任由她推著往門外走,嘴里還掛上挑釁的笑:“真趕我走?萬一你那老公查到你住這兒,把你拎回陸家當金絲雀——”
砰!
門重重關上。
隔絕了溫崢喋喋不休的聲音。
溫穗耳根終于清凈了。
但她耳邊始終回蕩溫崢最后那句話。
如果陸知彥真的找到她怎么辦?
難道她要像之前在港城那樣,毫無反抗能力地被抓回去嗎?
金屬門把轉動的輕響中,門板被輕輕推開一條縫。
溫崢挑眉望著門縫里露出的半張臉,笑容燦爛地晃了晃手,“謝謝啊。”
話未說完,人被狠狠拽進玄關,身后的門再度闔上。
“只許住半個月。”溫穗盯著他腳上運動鞋,從鞋柜里抽出拖鞋砸過去,“半個月后立刻滾蛋。”
溫崢接住拖鞋往腳上套,瞥見她生動的表情,忽而低笑出聲。
玄關聲控燈亮起,映出他眼底狡黠。
有些話他沒說出口。
姓陸的如果真在乎,早該在三年里找過她無數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