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呂驀丘歲數相差不大,為什么你是他小舅舅?”
“我姐姐比我大十歲,她又是早婚早育。”
左乘乘去拉車門卻發現鎖上了,她憤怒道:“項雁臻,你還以為你是街頭混混?你現在是個軍人吧,非法囚禁公民,你想過什么后果嗎?”
項雁臻望著左乘乘氣鼓鼓的臉,總算比客氣疏離的樣子好多了,他的手臂結實有力,輕輕一攬就讓左乘乘動彈不得,這種日思夜想的親密,讓項雁臻像是喝了幾瓶白酒一樣,腦袋昏昏沉沉的,不知是做夢還是現實,左乘乘回過神來,想罵,項雁臻卻比她更快,吻住她的唇,久違的親密,霸道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讓左乘乘呼吸都不順暢,在左乘乘要咬人的時候,項雁臻似乎預感到什么,松開了她,她揚手要打,手卻被握住。
“乘乘,別打了,我心疼。”
“打你我不心疼。”
“打疼你的手我心疼。”
左乘乘還以為項雁臻不扮演街頭混混,就是一個莊嚴的軍人了,原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田凱,你放開我!”
左乘乘習慣了喊田凱,現在也是下意識的,說完,心中的憋悶無處發泄,只化作豆大的淚珠,一滴一滴落下來,仿佛烙鐵燙在項雁臻的心頭。
項雁臻沒想到左乘乘會突然哭泣,有些手忙腳亂的,趕緊給她擦眼淚,道:“乘乘,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
左乘乘吸了吸鼻子,道:“那你放開我。”
左乘乘知道強硬沒用,只能換成柔軟的方式。
“不想放。”
項雁臻的越野車很寬敞,然而他身材高大,還抱著左乘乘,再寬敞也顯得擁擠了,讓人情緒緊繃,加上在這種環境下,夜黑風高,周圍荒蕪,項雁臻要做什么事情,沒人攔得住他,左乘乘的心緊了緊。
“乘乘怕我吃了你?”
“你惹我生氣!我要去舉報你!”
“需不需要我給你提供聯絡方式,你打過去?”
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左乘乘掙扎著離開項雁臻的懷抱,從包里摸出自己的手機,是呂驀丘打給她的。
“乘乘,你沒事吧?”
“我沒事。”
“小舅舅沒對你怎樣吧?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的關系,有點擔心你。”
項雁臻莫名其妙把左乘乘帶走,而呂驀丘又不知道左乘乘跟他有什么關系,對于左乘乘難免有些緊張,他根本沒見過項雁臻跟哪個女人這么親密,所以思來想去,覺得出于關心還是應該打個電話給左乘乘。
“沒有,我很好,呂先生,今天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
左乘乘剛琢磨著說出來,手機就被項雁臻搶走了。
“呂驀丘,我看你是皮癢了,敢打注意到我女人頭上?”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把手機還給給左乘乘,整個過程一氣呵成,“你跟他適可而止,你們不是一類人。”
“我跟他不是一類人?那我跟你就是一類人了?”左乘乘深深一笑,那笑意仿佛積了寒雪的紅梅,冷意森森。
項雁臻知道自己沖動了,這段時間一直在部隊里面待著,雖然關禁閉,但對自己的手下也習慣了發號施令,就不小心用在了左乘乘身上,她是女朋友,不是手下,這下兩人又回到了一開始,辛辛苦苦讓左乘乘緩和了下心情,卻被呂驀丘一通電話破壞了,項雁臻咬了咬牙,回去得收拾下那個小兔崽子,正開車回家的呂驀丘,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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